“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在了,林业就不会一直惦记着你,我的孩子也不会有事。”
“我要你死,我要你给我的孩子陪葬!”
简直不可理喻。
从我和林业离婚后,我只见过他一回,还是他主动到医院找的我,可现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却还是变成了我的错。
我明明成全了他们。
为什么还是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概是倾诉完了,沈落落狠狠甩开我的脸。
我忍着脸上的疼痛,开口道:“你现在是在犯罪,沈落落你清醒一点,林业当然爱的是你,否则他怎么会抛弃我和你在一起,你们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
我了解林业,他自视甚高,对沈落落绝对有感情。
否则不管沈落落如何努力,他都不会看她一眼。
只不过他把自己放在高位太久了,久到也认不清自己的心。
我想保护他
沈落落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
她对着我嘲讽地勾起嘴角,微微抬起下巴,笑了几声,“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了吗?太天真了,我既然把你抓过来,就不可能让你活着回去。”
她恢复面无表情的姿态,抬起手轻轻的点了点,站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就上前了一步,伸手压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死死按在椅背。
“柳文舒,我记得你的腿断了是吧?”
沈落落款款走到我的面前,视线在我的腿上来回打量着。
突然,她面露狠色,抬起脚朝着我受伤的那条腿踩下,纤细的鞋跟扎进我的肉里,我被瞬间的疼痛感击中,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被肩膀上的两只手压了回去。
看见我痛苦的表情,沈落落放声大笑,踩着我的腿再次用力往里碾了碾。
“就是这条腿勾的林业去医院看你对吗?我看你没了这条腿,还怎么去勾人!”
说完,她又用力踩了一脚,试图直接将我这条腿裁断。
我疼得两眼发黑,几次要晕过去,她让人盯着我,只要我昏过去,就把我叫醒。
在这样的剧痛中,我几乎快要窒息,苍白的脸因为痛苦扭曲变形,浑身的神经在这一刻都绷紧了,汗水一个劲顺着指尖滴下来,此时此刻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折磨,一时间这个仓库中只有我的惨叫声在回荡。
沈落落俯身靠近我,“疼吗?我那天就是这么疼。”
她的声线很不稳定,像是恐惧又像是愤怒,嘴唇在极力压抑住颤抖,明明施虐的人是她,可她却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拼命仰着头,就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看着她这副模样,几乎快要呕出来。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用尽全力说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