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北上的医生更厉害,明天我就托人去问问。”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开心
我有些害怕,我害怕现在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也就越大。
“没事的,文舒。”楚远池的手掌轻轻盖在我的眼睛上。
“闭上眼睡一会儿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本以为自己睡不着。
但大概是楚远池带给我的安全感太强,没多久我就感觉到了困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病房里只有我和那个大娘。
见我醒了,她哼了一声,“现在才醒,真够能睡的,谁娶到你谁家倒霉。”
我就算是泥捏的脾气,这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无缘无故针对也会生气。
先前顾及她年纪大了,不想和她计较,但她一大早拿话来刺我,实在有些不讲道理了。
“大娘,我和你一不认识,二没有恩怨,你何必一直针对我呢?我嫁不嫁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嘴长我身上我爱说什么说什么,你要是不乐意听你可以搬走啊。”
大娘昨天早早就睡了,现在精神头足足的,骂起人来手舞足蹈的,“我年纪比你大,说你两句还不是为你好,你这样的懒妇,放在哪里都招人嫌。”
“你说话尊重一点。”
“我怎么不尊重了?昨天我都听见了,你是惹了麻烦才受伤住进来的,到今天都没人来看你,谁知道是不是烦你了。”
大娘越说越得意,觉得自己可有道理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样的人就是个麻烦精,人又独又不好相处的。”
“人前哭哭啼啼装柔弱,人后和你说两句话都要摆脸色,谁知道你平时是个什么样子呢,老娘才不吃你这套。”
林业来了
“大娘,我敬你年纪大,不和你计较,你莫不是把我的好意当成了自己可以胡乱攀扯的底气了?你认识我吗,你知道多少?就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要是觉得你比警察知道得多,那不如我们一起去警署走一趟,看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你少拿警察吓唬我,你要是个安分的,怎么会和警察走到一起。”
听到我要带她去警署,大娘眼里露出惧意,可嘴上依旧不肯吃亏,“你要是坦坦荡荡,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呢?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才怕我说这些。”
她还是记得我之前没有回答她的仇。
真奇怪了,我自己的私事,不想说,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她见我真的生气了,身上嚣张的气焰散了些,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着,一副赶麻烦的样子,“你脾气大,我怕你还不行吗。”
我心想到底是谁脾气大。
这一会儿的功夫,她一个人就已经完成了造谣,狡辩,倒打一耙一系列的事了。
我想要说个明白,但是大娘那边已经翻了个身屁股朝着我,一副不愿意搭理我的样子,我再提起这个事情,反倒显得我很小心眼。
可这股气憋在心里,怎么也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