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如电的瞪视她。“对不起我什么?!难道,你真与那男人有染?!”
她忙摇头。“没有,我与严烈绝对是清白的,我道歉是因为让你平白受辱了。”她解释。
他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些。“那还不起来。”
她摇头不敢起,只顾担心的问:“你不会因为这事休了我吧?”
他脸很沉,先不回答她问的,反问起,“那姓严的过去与你是什么关系?”在摊子前听见老李说那姓严的是她的旧情人,这事他要听她亲口说清楚。
她垂下视线。“我在未出嫁前是与他往来过的。”原主的确在婚前与严烈勾勾搭搭过,这事不少人都知道,自己辩解不了什么,只能概括承受死去的莫可儿干下的胡涂事。
“你们交往过?”他眸光逼人,原来这事是真的。
她心头一紧,手脚都冰凉了,这种跟贞节有关的事通常有理说不清,她只希望他能体谅她的过去,不要因此休了她。
他瞧着她那紧张害怕的模样,叹了口气,其实并不想将她吓坏的,她毕竟是古代女人,受传统的观念束缚,认为女子得从一而终,不得朝三暮四,不得随意与男人交往,可他来自未来,婚前谁没有交往过几个对象,多比较是天经地义的事,只要婚后各自忠实那就没问题了,他根本不在乎她婚前与别的男人交往过。
只是,他对妻子也是有气的,气她当日没说实话,只说什么茶叶掉了,这分明是不信任他,所以才故意吓吓她的。
然而这会见她瑟缩委屈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心疼了,伸手去扶她起来。“叫你别跪的,还跪着做什么?”
“相公……”她鼻子已哭红了,表情十分惶恐,怕他让自己起来还是要休离她的。
“别叫了,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对那男人还有眷念吗?”他严肃的问。
这事极重要,关乎自己将来对付那人的手段与态度,若是有感情,他虽然不甘愿也会退出成全,可若只是那家伙一厢情愿,哼哼……曾思齐的笑容阴森得让人发毛。
他之所以没有在外头当场就让那姓严的难看,也是想等问清楚后再说。
“没有,当然没有!”她立即表明态度。开玩笑,傻的是原主莫可儿,自己怎会瞧上严烈那草包!
听她这么说,他满意的笑了。“很好,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我不会随便休妻的,可姓严的那家伙,就……麻烦了。”既然自己女人对那男人一点意思也没有,那家伙还敢如此没品的来生事,这是完全没把他这做丈夫的放在眼底了。
做人做事要有一定的道德底线,连小偷也清楚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偷,更何况凭那小子也敢肖想他的女人?作梦!他可不是好惹的人物,那姓严的小子要倒大霉了!
“你……”她瞧他这阴险的神情,心底不禁起了丝丝凉意,不知他想对严烈做什么。
“这都怪为夫的,咱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碰过你,才让那姓严的以为有机可趁。”说着,他表情突然多了股悔恨。
她一听愕然,这事有相关吗?
“来,娘子,事不宜迟,咱们得赶进度了!”
“赶……赶进度?”
“没错,得赶四个月前的进度,这洞房早在四个月前就该完成却拖到现在,果然出状况了,咱们得补正才行。”他迫不及待的说。终于逮到机会可以“动工”了!这次不管发生任何事,就算天塌下来,也休想妨碍他与这女人完成大业,他要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真正的曾夫人!
尽管他深瞳里欲望明显,企图昭然,莫可儿这回也不慌不乱了,只是脸颊悄悄热了起来。“那……我该怎么做?”她羞怯的问。
他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先过来吻我吧。”前两次都是他试图去吻她却连唇也没碰到,这次换她主动,希望自己运气能好点。
她脸再次红成一片,窘促的咬住唇瓣。“我……”
“你不是问我该怎么做,我这不是告诉了你?”
“但是,我没吻过人,不知怎么吻……”她尴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