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愣了一下,好家伙,我还没找你毛病呢,你倒是先反将我一军是吧?往刘海中的身后一扫,见他没有拎着水桶出来,便问道:
“老刘,水桶呢?”
不提水桶还好,见闫埠贵闻了一次不过瘾,竟然还要找水桶闻,难道那玩意的味道就这么上头?不闻不行?不过这事儿毕竟涉及女人隐私,他也不想在院子里跟闫埠贵谈论这个,只想赶紧把他给弄走。
“老闫,你要水桶干啥啊?那就是个脏水桶,赶紧去下一家吧,别耽误时间了。”
谁料闫埠贵却是摇了摇头道:“走啥啊?你快把水桶拿出来让我闻闻,我看看是不是那个味,刚才没闻仔细。”
刘海中双拳紧握,这简直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脑海里又浮现了一只骨瘦如柴的老狗闻母狗屁股的一幕,而在这两只狗的旁边,另一只大黄狗就傻傻的看着这一幕。
这个场景简直就是自己现在这个场景的重演,想到闫埠贵通过味道就能在给自己媳妇画图,他再也忍不住,上前抓着闫埠贵的脖领子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闫埠贵只觉眼前一闪,自己就已经双脚离地了,再一看,自己竟然被刘海中给提了起来,当即大惊失色的双手抓着刘海中的胳膊质问道:“老刘!老刘你这是干啥!”
刘海中双目通红的瞪着闫埠贵低吼道:“闫埠贵你欺人太甚!”
闫埠贵都傻了,自己就是要闻闻水桶而已,怎么就欺人太甚了?难道这事儿是二大妈做的,现在刘海中知道了想要帮她掩盖?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该想的,当务之急是从空中下来,这种双脚离地的感觉,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太奶在朝着自己招手。
“老刘!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啥?你快放我下来!来人啊!救命啊!”
闫埠贵一声大喊,后院的住户都从屋里跑出来看起了热闹,孙娜见自己公公被刘海中像提溜小鸡仔子似的提在手里,顿时大惊失色的跑过来喊道:
“刘叔!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把我公公放下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啊!”
刘海中见孙娜过来求情,而且也不想把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便冷哼一声借坡下驴的松开了手。
闫埠贵双脚踩地,一颗心也放松了下来,刚才刘海中要真是含怒一圈的话,自己真得跟太奶见面去了。
孙娜搀扶着闫埠贵问道:“爸,这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打起来了?”
闫埠贵此时也是一脸茫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就是想闻闻水桶,怎么就好像是戳了刘海中肺管子一样。
“不知道啊,我就是想闻闻水桶,他就生气了要打我,我也没弄明白啊。”
“闫埠贵你还好意思说!”
见闫埠贵还说要闻水桶的事情,刘海中连忙大吼了一声。
“啊?”
现在不仅不让闻了,连说都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