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恕你无罪,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朱逢春对他人向其跪拜一事,尤其对明国人对上官的那种跪拜,心中怀有难以言喻的厌恶之情。即便日后他成为皇帝,也不期望国人向他跪拜,相较于此种微末的控制欲,他更期望大明的儿女皆能挺直脊梁,成为硬骨头!“陛下,草民祖籍厦门,乃崇祯三年秀才(1630年)……不知陛下系太祖高皇帝哪一支?”问完后,谢维清额头青筋直跳,生怕这位‘皇帝’一怒之下令人将他拖出去斩了。朱逢春瞧出他的窘态,与赵刚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朕这一脉,源自南京,乃‘顺道宜逢吉’中的逢字。”听闻如此回答,谢维清这才松了口气,伏身再拜:“陛下果为太祖嫡亲血脉,草民唐突,实乃死罪!”“无妨,若你无其他疑问,便起身吧,我大明瀛洲的子民,骨头可都硬得很呐,你往后也莫要动不动就下跪了。”说来也怪,他与这些古人相处时,说话都变得不同了。恰似东北姑娘进了土豆圈,也会不由自主地夹起来一般。谢维清闻言心中更是欢喜,毕竟没人:()红警:从明末开启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