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妾身怎么可能骗老爷?是月白告诉妾身的,而且不知道楚冥怎么做到的,月白以为那手札就是他们的经历,觉得孩子是楚冥的。”林相听到这里,有些讽刺的笑道:“他自以为瞒天过海,却没想到假的真不了。”“老爷,妾身觉得这时候应该把孩子保下来才行,这毕竟是咱们府里唯一的孙辈。”相夫人的私心是希望月白好的。“这是自然,咱们的孙子一定要安安稳稳的,既然楚冥想演,咱们就让他捏着鼻子认一下。”这句话一出,仿佛他又找到了当初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咱们玩把大的!”这边月白的闺房里,忘尘坐在绣凳上守着月白,直到夕阳映在窗纱上,投出一道道金色的光。月白才悠悠转醒,睁眼看到望尘,懒洋洋的伸手,甚至还带着没有睡醒的惺忪,月白这副全身性依赖的样子,让忘尘嘴角勾起一抹溺宠的微笑。“可是睡好了?等会儿该用晚膳了。”忘尘捏了捏月白的脸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月白圆润了些。听到晚膳,月白总算是完全清醒过来,照顾着杏儿来给她梳洗一番,但是却被忘尘阻止。“何须用得上她们?”说罢,就在月白疑惑的目光中,接过了杏儿手中的金盆,还熟练的往水里撒了一些香露。月白穿戴好衣服,忘尘仔细的帮她净了面,甚至给她重新描了眉。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月白呆愣的问道:“我好像记得,曾经有个人也同我一起站在镜子前。”忘尘描眉的手一顿,有些勉强的勾起唇角,然后装作毫不在意似乎是寻常回忆一般:“月白想起来了?我们以往也是这样的。”月白揉了揉眉心,有些痛苦的说:“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月白乖……想不起来就别想了,痛的话就别想了……”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又似乎就在耳边。忘尘温柔的抚摸着月白的长发,低声安慰着,声音里带着缱绻情谊,可若仔细看会发现,忘尘眼中是疯狂的占有欲和浓烈的不甘。似乎忘尘的安慰起了效果,月白过了片刻便好了起来,只是绝色脆弱的脸上因为疼痛眼中带着泪珠,恰似芙蓉泣露。等到收拾妥当,两人一同去了正院,两人到的时候,林相和相夫人已经坐下了,相夫人见到他俩出来笑意盈盈,林相虽说没有给忘尘好脸色,但也没有之前剑拔弩张。忘尘正在想着是不是他们改变了主意想开了,月白和忘尘入座后,相夫人示意伺候的人都退下,正在忘尘疑惑之际,相夫人解释道:“今日是咱们一家人吃饭,不要别人在旁边免得拘束。”“母亲说的是,父亲也别总是板着脸,如今我与陛下已经成婚了,陛下也算是父亲的半子,父亲可别在朝堂上总和陛下作对了。”月白说完还轻扯了忘尘的衣袖,示意忘尘也说两句。“是是是,皇后说的对。”忘尘起身给林相倒了杯酒,“以后还望岳父多多帮衬。”本以为林相会不给面子,却没想到林相很给面子的一口饮下,忘尘觉得他总算是软硬兼施的让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好了点,也算是完成了他的心事,只要林相和相夫人愿意和他好好相处就行。“臣本就不愿意让月白进宫,但是月白心悦陛下,臣也就不说什么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希望陛下以后好好对臣的女儿。”林相举杯和忘尘喝了一杯。以为林相说的是旧事不必再提,忘尘自然喝下了那杯酒,看来月白确实已经不记得了,并且因为月白不记得,所以林相和相夫人也改变了态度。看到忘尘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林相心里满是恶意的想,希望等会儿他也能笑得出来,然后也不说什么,席间一家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最后一顿饭吃完上了茶,一家人又在一起闲聊,忘尘觉得这一顿饭吃的像是做梦一样。然而林相可不会给他太多时间做梦,看到月白的茶水还是普通茶水,相夫人会意训斥丫鬟道:“好,粗心的丫头,都说了以后我给小姐上茶,不上就上酸梅汤或者红枣汤。”林相也附和道:“还不快听夫人的撤下去?小姐如今有孕可不能随便喝茶。”忘尘有些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月白凑到他耳边解释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有把握让父亲和母亲接受,师兄我们有孩子了。”此时月白温柔的声音,在忘尘耳边响起,可是对于忘尘来说,却恍若晴天霹雳,他正在憧憬他们的未来时,居然被告之月白有了楚霁的孩子,难怪今日林相反常,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他侧头去看着月白抚摸着小腹,笑容中满是对于这个小生命的期待,感觉到忘尘迟迟没有回应,月白又问道:“怎么了师兄?你不:()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