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夭醒来鬼方尧已屹立在毛球的背上了。
“等等我。”小夭麻利的爬上毛球。
鬼方尧居高临下,“回去。”
小夭盘腿坐好,“我不管对你来说是不是游戏,我是医师,断没有医治病人,只治一半的道理。在你没完全好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鬼方尧抿唇。
小夭又继续道:“我既然能找到这里,那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不要妄想丢下我。”
鬼方尧没再说什么,毛球“嗖”的一下飞上天空。
小夭吓得一下抱住鬼方尧的腿,心中却安心不少。
毛球一日千里,这里白天太阳顶着晒,临近傍晚就开始寒风瑟瑟。
鬼方尧看了她一眼,在镇子不远处落下。
两人在镇上的一间客栈落脚。
“你为什么只开一间房?”
小夭在房间环视一圈,屋内只有一张床,她脸红扑扑的。
“你不是说我伤好之前,你要寸步不离。”
小夭语塞,她说的寸步不离哪里是这个意思。
鬼方尧叫了一桌酒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小夭跟着坐下,“以前辰荣军没钱,现在你是国师,又是鬼方氏族长,待在河边实在没道理。”
说罢,她给自己倒上酒,正准备饮下时,忽然僵住了。
这酒中竟有穿肠寸断的毒药,小夭惊讶的看着一脸淡定的鬼方尧。
“饭菜都没毒。”鬼方尧淡定道。
小夭哪里还有胃口,挪着凳子靠得鬼方尧近了些。
玱玹应该是秘密下令,五王的人竟这么快得到了消息。
“我们怎么办?”小夭轻声问道。
“五王防止玱玹派人下来调查,各个镇子都派了眼线,一但发现可疑人物,直接毒杀以绝后患。吃饱喝足,睡上一觉等他们将我们拖去乱葬岗丢弃就行了。”鬼方尧道。
难怪他昨夜宿在河边,今夜又只开一间客房。
小夭吃了些饭菜,合衣躺在了床的内侧,她的心怦怦跳。
直到鬼方尧躺上来,她才微微安心,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有人悉悉索索撬开房门,小夭才醒过来,她大半个身子趴在鬼方尧的身上,手紧紧的缠在他的腰身。她脸微红,屏住呼吸想挪开些,男人大手却握住了她的,与她十指相扣。
两个男人鬼鬼祟祟摸到床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这个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