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死了。这不是本地蛇!它的鳞片呈现出一种深邃的蓝黑色,光滑而冰凉,蕴含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蛇身虽然已经僵硬,但那双眼睛却仍然保留着临死前的惊恐与不甘,仿佛在向世界诉说着它的愤怒。真的是防不胜防。苏晨锦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深知这种毒蛇的毒性极强,一旦被咬,后果不堪设想。苏晨锦拎着毒蛇,步伐匆匆地冲到了陈土和的面前。陈土和的脸色在看到毒蛇的刹那显得更加难堪,他的双眼紧紧盯着苏晨锦手中的蛇,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看起来在强行压制内心的惊涛巨浪。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苏晨锦读懂了他脸上的微表情,他知道这毒蛇确信无疑是陈土和放进苏家的。她将蛇砸向了陈土和的脸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土和几乎无法站稳,他踉跄了几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就是你的大手笔?一条毒蛇而已!”苏晨锦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够看穿陈土和内心的谎言。陈土和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他的额头开始冒汗,双手不自主地颤抖着。他想要辩解,想要脱罪,但嘴唇却干燥得无法张开。“你,你别胡说,这蛇,怎么是我放进院子里的!别睁眼说瞎话了,你有证据吗?”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就像是被风吹动的树叶一般。苏晨锦却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她猛地拎起了陈土和的衣领,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不是你放的,你怎么知道这蛇是放进院子里的?!”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陈土和的耳边炸响。这陈土和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苏晨锦的双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紧握的拳头在空中挥舞,只差一个冲动,就会重重地砸在陈土和的脸上。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低沉而有力:“你这个混蛋!你去害江月嫂子,害小天意,现在又放出毒蛇来我们家害人!你的所作所为,死不足惜!”陈土和却似乎毫不在意苏晨锦的愤怒,他轻轻地推开了苏晨锦,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狡黠和狂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知道是我又怎么样?”他嘲讽地笑道,“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指正我,你就无法动我一根手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张临渊能力强又怎么样?”他继续说道,“小翠是我送给他的,江月中毒那晚也是我设计让张临渊在现场!张爷爷再厉害,也保不住张临渊!张临渊所有的产业,都将会是我的!哈哈哈!”苏晨锦则愤怒地瞪着他,拳头紧握。
陈土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似乎是在嘲笑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迹。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挑衅的表情,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冲突充满了期待。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你没有证据!苏晨锦,你不过是一个被退货的女人!你以为张临渊不娶你,你还能嫁得出去吗?在这个苏家庄,学历再高又有什么用处!哈哈哈!”陈土和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刀,直接刺入了苏晨锦的心脏。然而,苏晨锦并没有被他的言语所动摇。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狠狠地揍了陈土和一拳,将他砸在了地上。陈土和踉跄了几步,最后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陈土和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和狠毒。他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只是冷冷地看着苏晨锦,说,“你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最后坐牢的还是张临渊!”陈土和顺手将死蛇扔到了垃圾桶里,在苏晨锦面前拍了拍手,阴冷的笑了起来。他眯了眯眼睛,正打算准备离开,这时,张临渊面色不好的走进来,他扔了一张照片在陈土和的脸上,刚才陈土和跟苏晨锦的所言,他全都听到了,这也压断了张临渊维护陈土和最后一根神经,“陈土和,这张照片就是你的罪证!”这张是在麦田里捡到的一张照片,有心人无意中留下的,照片上清晰的可以看清陈土和作案时的模样,张临渊在苏家庄耳目众多,早在江月事发之后就已经获得了照片,但是他还是想保住陈土和,没想到却是他和陈土和是农夫和蛇的故事。陈土和被警察带走了,他挣扎着回头,留下一句阴冷的话语:“仅仅一张照片就要定我的罪简直就是荒唐!”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自信,仿佛握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不是幕后的主使!”他的话语在空旷的警察局回荡,带着一丝挑衅和轻蔑。张临渊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紧盯着陈土和的背影,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大步流星地走出警察局,命令道:“你说,到底主使是谁!?”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夜色中,张土和带着警察和张临渊来到了苏家庄北面的荒地。这里是一片荒凉而空旷的土地,泥沼地里停放着一架废弃的拖拉机,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遗迹。夜空中的月光洒在荒地上,映出一片银白色的世界。陈土和站在拖拉机旁,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指着拖拉机说:“带你们来这里,是我们秘密的地点,晚上十点他就会过来,这是我跟他约好的时间。”话语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期待。周围的警察们紧张地四处张望,而张临渊则凝视着陈土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更多的信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气息,仿佛有什么不可见的力量正在暗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