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流,车窗布上层雾气,空气逐渐稀薄,她有两次快要呼吸不上来,迎上他的深吻,企图从他那掠夺氧气。
宣芋觉得他惯会骗人,剩下两支全用完,也不见他有结束的意思。
时间短也是唬人的。
“你紧,tao也紧。”
郁闻晏痞痞地吐槽了句。
“嗯……不经说啊,放松。”郁闻晏咬了口她锁骨。
“你别喘。”宣芋又一次捂他的嘴。
郁闻晏拉开她的手,这样是真的会窒息。
他一直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宣芋意识飘在云层之外,应不上来。
车上还是船上,她已然分不清,只觉得晃。
风平浪静后,窗户降下,宣芋如饥似渴地呼吸新鲜空气,靠在他肩头不想动。
他用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软发,略微潮湿。
郁闻晏抬手把车顶的灯打开,宣芋往他怀里躲,在黑暗里适应了,有些畏光。
不知道郁闻晏低身去找什么,过了会他不应景地说:“你们统一发了?还是你忘了我们以前都用l?”
宣芋看到三支计生用品的残骸,脸发热,锤他肩膀:“谁和你是我们!”
郁闻晏笑,怕再逗她就不想理自己了,扶她下来躺好,拿过车后箱存有的瓶装水给她清理。
外套全部不能穿了,宣芋裹着毛毯坐在车前盖,感觉腰酸,膝盖也不舒服,刚才开灯发现已经肿了,上面的指痕很重,坐了会儿便躺下,仰望头顶的星空,心想,国外的星星比国内的大,还要闪些。
郁闻晏清理好车座,打开车门通风,把t恤套好,走到前面找她,手撑着边缘往上轻跃,躺在她身边,用手枕在脑后。
“你看北斗七星。”宣芋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抬了抬下巴。
郁闻晏一眼便认出天上大大的‘勺子’,“如果是八月,说不定会遇到一场流星雨。”
“那可惜了。”宣芋有些困,但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便不舍得闭眼。
“阿芋。”他在她耳边唤了声。
宣芋觉得耳朵有些痒,侧头看向他:“怎
()么了?”()
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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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他轻轻地说。
宣芋眼眶微湿,和他对视许久,笑说:“干嘛说这个。”
两人互怼惯了,他突然说这么温情的话,她反而不太好意思。
“当年我要是早点说,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分手?”郁闻晏问。
宣芋摇了摇头:“这是无解局,对错不在你我。”
“可四年,好久。”郁闻晏向她靠近,“久到,我以为往后的日子永远都这样了。”
宣芋学着他侧身:“现在呢?”
“不真实。”郁闻晏捏她的脸,“这位女士是宣芋吗?”
他故意搞怪的语气逗笑宣芋,她笑着小幅度后仰,腰一阵阵疼,推搡他一下,“少说漂亮话。”
“那以后就像刚才那样就只干漂亮事?”郁闻晏问。
宣芋捂他的嘴,坐起身张望四周,瞪他一眼,心里腹诽嘴也没个门把手,在外面乱说什么!
“没人,你放心。”郁闻晏拉开她的手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