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送“丐帮高手”离开,表情如出一辙的钦羡。
“景哥儿l,刚才那位是谁?你怎么认识的?”周青松好奇的很,“真正的江湖大侠都和刚才那位一样古怪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一个能回答的都没有。
苏景殊给嘴巴拉上拉链,让他等待会儿l白五爷回来直接问正主,要是五爷承认那个乞丐是他那就一切好说,要是五爷不想承认,具体怎么编还得看五爷的发挥。
反正不能他来说。
俩人回到县衙,送他们回来的衙役还要继续巡街,去酒楼送钱的衙役回来回了个话,果不其然,颜查散主仆俩的确已经被坑的付不起饭钱。
书生收到银钱惭愧不已,书童却是高兴坏了。
官府为他们找回来的银子付了酒菜钱后还能剩下许多,这下再也不用担心到了京城没法生活。
雨墨解决了心头大患胃口大开,感觉甚至能把桌上点的饭菜吃个七七八八。
钱是穷人胆,有钱才有底气,有底气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苏景殊听完衙役的复述,再次感叹白吱吱你害人不浅。
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牢房那边也从劫匪口中审出了点儿l东西。
那两个劫匪到底是谋财还是害命谁也说不准,但是既然他们是祥符人,祥符县衙就能找出他们为人如何家住何处。
劫匪嘴里的话真假掺半,街坊邻居的话总能起到参考。
苏景殊皱起眉头,“所以那两个劫匪真的和中牟的地痞流氓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苏涣回道,“他们是城里富户家的家丁,前些日子在赌坊染上赌瘾,月钱不够还赌债这才铤而走险去官道劫掠路人。”
今天是他们俩第一次抢劫,正好就抢到了他这倒霉的小侄子身上。
百姓堕为贼匪罪行颇重,一旦发现从重处罚,这是没有抢劫成功,要是抢劫成功,无论有没有伤人命都是死刑。
民间造反起义此起彼伏,朝廷对山贼土匪防范甚严,处罚时堪称苛刻,即便那一人未曾劫掠成功也不能直接放出去。
和被抢劫的人是他侄子没有关系,单纯是那一人的罪犯了朝廷的忌讳,谁来审案都是从重处罚。
周青松小声嘟囔了一句,他以为他能猜对来着,没想到那两个劫匪真的和他们没仇,单纯就是他们俩倒霉。
唉,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在中牟县的时候被案子缠身,好不容易包青天为中牟百姓铲除恶霸团伙,结果来到祥符县还能遇上劫匪,这
也是没谁了。
看来假期结束之前得找个寺庙去去晦气,在家倒霉也就算了,到太学不能继续倒霉。
总不能因为运气影响成绩。
苏涣说完劫匪的事情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临走前说了客房已经收拾好,他们不想出去玩的话可以回房休息,等他晚上闲下来再好好为他们接风洗尘。
说完便脚步匆匆离开。
周青松心道当个好县令真不容易,然后转身问道,“景哥儿l,中午不是接过风了吗?”
“我以为已经接过风了。”苏景殊歪歪脑袋猜测道,“难道是一伯觉得不够郑重?”
一伯娘和堂兄们都不在祥符,晚上再接风也不会和中午有什么区别,他只是来探亲顺便玩两天,要那么郑重干什么?
周青松也有个猜测,“也可能是没骂过瘾。”
苏景殊:……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别逼他动手。
就不能是他们家一伯话赶话赶到那里的客气话吗?
“什么客气话?什么没骂够?”收拾过后焕然一新的白五爷从天而降,听到俩人的话好奇的问道,“小景殊,五爷不在开封府的这些天你又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