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梓茉将手轻轻抚上黎陌寒的眉头,一股异样的感觉在黎陌寒心底涌起。“公主身体虚弱,当好好养着才是。”鬼使神差间,黎陌寒的手像不受控制一般抚到苏梓茉的脸上。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暧昧,看彼此的眼神也多分了情爱。“将…将军……”苏梓茉的手从黎陌寒眉头滑落,一路轻抚过他的喉结,一直到他的胸口。黎陌寒抚上她的瑶枝,将人往怀里紧了紧。两人的脸越来越近,鼻尖触碰之时,两人呼吸也越发急促。黎陌寒再也忍不住地将手扣在苏梓茉的脑后,两人难舍难分地亲吻起来。两唇相碰迸发的奇妙感觉,是两人都未曾体会过的。唇齿分离之间,黎陌寒看着苏梓茉微蹙的眉、红润的唇,竟再次亲吻上去。事情很快要顺其自然地发展到下一步时,黎陌寒的手突然顿住了。仅存的一丝丝理智终于重回,他强行将两人抱在一起的身体分开。他的手搭在苏梓茉的肩头,皱着眉头满脸惊恐地看着脚下,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珠从他脸颊滑落。苏梓茉此刻也渐渐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无礼,让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无地自容。刚刚那一瞬间,两个人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若不是黎陌寒反应过来,两人即将发生不可描述之事。一旦发生这种事,两人都是必死的结局。“味道不对!”回过神来,黎陌寒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丝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花香,但又好像是某种香料,有一丝甜甜的香味,仔细闻又有些让人沉醉其中。”那种香味实在好闻,人一旦闻到就会情不自禁地仔细寻味,自然就入了这圈套。寻着那香味,黎陌寒很快就锁定了房中那盆花,那盆花绝对有问题!黎陌寒起身打开窗,他敏锐的听觉让他发现有异常,他来不及派人处理那盆花,连忙关上窗户。“怎么了将军?”见黎陌寒这般,苏梓茉有些莫名地紧张。“要发生大事了,公主你先躺好!”黎陌寒将苏梓茉扶到床上躺好,安抚好她的情绪。“大胆逆贼!出来领死!!本王今日就要替皇兄处决奸细小人!看谁敢拦本王!”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黎陌寒淡定地打开房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黎陌寒?你不应该还在……”知道自己有些说错话了,安王爷赶紧住了口。黎陌寒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着急回答他的问题,转头看到一旁的侍卫。“怎么回事?”“回将军,安王爷和宁国公突然带着人闯进将军府,末将等没人敢对二位做什么,但又实在没拦住……”“哦?安王爷和宁国公,你们两人半夜闯我将军府,所为何意?”“黎将军,本公记得此处是静和公主所住的院落,你怎会在此?”宁国公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仰起头看着面前的黎陌寒。“宁国公倒是对我府清楚的很,莫不是先前早派人来过几次?”“你!”宁国公住了口,自己竟然犯了这般低级的错误。“黎陌寒,你难道敢说公主不在此处?”宁国公自然是知道苏梓茉的住处,也料定黎陌寒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公主转移到旁处。只要他们找到公主和黎陌寒独处的证据,皇上定会将黎陌寒打入大牢。只是他也没明白,按照预想的来,黎陌寒此时应该正和公主缠绵才是。难不成那药对黎陌寒没起作用?“公主确实在此处。”“好!黎陌寒大胆!你可知静和公主是要入宫伴驾的,你竟敢做出这等肮脏之事!”“何等?”“深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说是何等!”“何尝见得本将与公主独处?”黎陌寒话音刚落,瑶枝从身后走了出来。“奴婢见过安王爷,见过宁国公。我家公主身子不好,吃不下药,是奴婢一时情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惊扰了将军。请将军恕罪,安王爷宁国公恕罪!”说着,瑶枝便垂下头跪在地上。瑶枝出房门后,看到了有鬼鬼祟祟的侍女,便留了个心眼。打探到将军府有情况后,连忙回了公主的寝殿。此时的将军正愁不知该如何去寻瑶枝,瑶枝就自己回来了。“你……本王凭什么信你,怎的本王刚收到你们两人私通的消息,静和公主就病倒了,怎会这般赶巧!”安王爷说罢,不顾旁人的阻拦冲进了寝殿。“王爷停步!王爷这般行为有些太无礼了!”瑶枝装模作样地拦着。刚走进门,看到床榻,安王爷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宁国公这时也跟着走进了门,他的眼神在一旁的花瓶上停留了一秒,又转头移开视线。“咳咳,瑶枝,扶本公主咳咳起身。”瑶枝听了公主的话,赶忙上前将公主扶起。“各位前来所为何事?难道是本公主病情恶化,咳咳,要不久于世了?”“不,不,公主误会了……”见苏梓茉嘴唇发白,眼眶有些发黑,整个人看上去病殃殃的模样,安王爷感觉他不像是装的。“那所谓何事?咳咳,本公主方才听到两位大人说要替皇上行事,咳咳,那两位大人可否替本公主转交一句?就说若妾身身体不见好转,无法伴驾,望皇上恕罪。咳咳!”苏梓茉说完话,佯装体力不支要摔倒,瑶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苏梓茉。“公主!公主您少说些话,快快躺下歇息吧!”瑶枝的声音带着哭腔,时不时还流出几滴眼泪。“公主上回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吗?怎么才几日不见便如此这般了?”宁国公冷冷地说道。“本公主不曾见过这位大人,咳咳,何来上回见面一说?”“哼,公主若是真病了便好好治病,若是装的,本公定不会饶了你!”“那宁国公想做什么呢?”宁国公话音刚落,黎陌寒就抽出一旁的佩剑,抵在宁国公的脖子上。:()皇上,将军带着和亲公主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