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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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祎刚靠近码头,爽朗的笑声便先一步从游艇中传出来。
司扬在甲板上看见他,挥了挥手:“快点的,老徐,就差你了。”
游艇里三个人,除了司扬还有一对孪生姐弟。
姐姐姜露翘着二郎腿:“徐景祎,你迟到了,罚!”
徐景祎看一眼腕表,“约定的时间是10点,现在是9点50分,需要给你精确到秒吗?”
弟弟姜霖瘫在沙发另外半边举着游戏机打游戏,抽空拆台:“我就说整不到他的吧。”
姜露踹弟弟一脚,翻了个白眼:“没劲。”
“他没劲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司扬倚在栏杆上笑。
徐景祎环视一圈:“温钧呈呢。”
一时静默。
姜霖专心打游戏没搭茬,姜露幸灾乐祸地看了司扬一眼。司扬脸上笑容一僵,说:“他不来,今天就我们四个。”
姜露:“哦——是自己不来,还是被迫不来啊?”
司扬对她是一点不客气:“你下船吧。”
姜露嘻嘻一笑:“我不。”
今天是司扬生日。他贯来爱玩,每年生日变着法儿地玩,以前喜欢叫上一大帮朋友,近几年喜好变化,开始嫌人多杂乱,便只会叫上他们几个发小一起庆祝。
加上未到场的温钧呈,他们四家是世交,祖辈的联系之深远,追溯起来只剩下“传说”一类的故事。
徐景祎不是个爱八卦的人,但司扬是朋友,他顺嘴问:“吵架了?”
姜露微妙一笑:“准确来说是……打架?”
司扬面无表情;“姜露,别以为你年纪小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
姜露:“真的吗?可是比我年纪更小的你都——唔唔唔……”
姜霖捂住她的嘴:“少说两句吧。”
他们几人里,温钧呈和徐景卉是年纪最小的,两人刚上大学;其次是姜家姐弟和徐景祎的弟弟,最年长的是司扬和徐景祎,两人同年出生,就差一个月。徐景祎是落后的那个。
对于他们的哑谜,徐景祎并不关心,只言片语中推推推测出两人没翻脸就够了。
司扬包了艘大型游艇,今天一天的行程便在游艇上度过。
徐景祎不是热闹的性子,但大家交往多年,早有一套相处模式。何况徐景祎越是不显山不露水,其他人就越是喜欢整他闹他,这俨然已成为一种娱乐模式,越挫越勇,非要把他那身镇定外皮给扒下来。
很显然,能坚持到现在,说明往前的十几二十年均未成功。
中午他们在甲板上烧烤,徐景祎承包了大部分食材处理和烤制工作,姜家姐弟向来是只出两张嘴的。司扬还算有点良心,玩够了会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