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王文发,站的位子很巧妙,退后两步,就能退入水泥鱼池之间的狭窄过道。
竟然有埋伏!
冚家铲白粉佬啊,他想怼冧我?
阿武不退反进,走前一步,王文发很警惕退后一步。
竖起一根手指,阿武指着王文发:“我跟你讲,我不管你是东星还是洪兴。
这个世界上,只有别人加钱给我,没有我加钱给别人。
那两种海鲜的价格,我们陈记当初是和这帮卖鱼的谈妥的,还签了购买合同。
你可以不准他们卖,我也能请律师来告。
到时被我们陈记告破产了几家人,我看你一上任搞成这样,如何向上面交代!
现在我再问你一句,到底还升不升价?”
“不行啊!文哥,别让他们去告啊!”
“是啊,文哥,我们有签合同,要卖皮皮虾给他们的……”
阿武话音刚落,刚刚被王文发推出来当枪的那几个海产老板,纷纷围着他叫起苦来。
王文发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我知道,靓坤话事的时候,叫他们和你们公司签的嘛。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告,可以去告啊!
我可是听说,陈志越这家店开门大红。
今天一个早上,预备的牛丸就卖完了。
这种商业纠纷的案件,最快处理也得一两个月。
等你们告赢,他那家店在这段时间没有原料,生意还做不做得下去?”
这家伙,不是一般的难缠……
阿武咬着牙关,恨不得一拳轰塌对方那张让人作呕的面孔。
可他也知道,这样是于事无补的。
不说一旦动手,能不能冲出对方的埋伏圈。
就算今日真让他挑翻东星这个堂口,陈记少了原料稳定的供给,也是一个大问题。
“你们几个怎么说?
确定不给我海鲜,我现在扭头就走,你们等着接开庭传票。”阿武考虑几秒,将目光放在几个海产老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