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把面纱摘了吧。”
几个目光淫邪的男子大声叫嚷着。
站在台上的女子也就是花魁始终不曾出声,就这么直愣愣站在台上。
“噔噔噔。”
身着艳丽红袍,头戴大红花的管事这时快步登台,她先说了几句漂亮话,随后就话锋一转。
“诸位想看花魁摘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用银子把这枚秤砣扬起来就是。”
说话的功夫,龟公已经将一个特制的杆秤端上台来,一面是秤砣,一面是铁盘。
秤砣落下,铁盘高高扬起,想要扬起秤砣,肉眼看来也至少需要千两白银。
“这有何难,我出一百两!”
龟公循声而去,端来一百两放在秤盘。
然而秤砣丝毫不动。
“我也来,我出五百两!”
“我出三百两!”
“我出二百两!”
听着这一个个天文数字,刘满田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顺便捏紧了手中的十两银子。
烟花柳巷向来就是销金窟吞金兽,欢喜楼作为夜郎城最大的青楼,一日吞吐数万两都不在话下。
在每月花魁日,只会更多,十万两都未可知。
银两很快堆叠到三千两。
然而秤砣也只抬起小半,想要扬起,只怕还需要七千两之巨。
管事看着堆积银两,笑容满面,下边的客人却个个面带不满之色。
“你们欢喜楼几个意思,看个脸就要一万两,那春宵一夜岂不得十万两之数!”
“兄台此言甚是,这欢喜楼这是要店大欺客了!”
客人正叫嚷着,忽闻一阵狂笑。
“哈哈哈!”
“什么万两换一面,今日这花魁我飞天夜叉是要定了!”
话音落地,只见一伙人猛的从大门闯进来,守在门口的守卫都被掀翻在地。
只见一行五人,身着皮甲,为首一人宽鼻厚唇,眉毛颇盛,几乎要连成一线。
其人身材宽厚,大手握着一柄钢叉,这就是他名号由来。
“飞天夜叉!怎么这号凶人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