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察觉不对,连忙放下了挡在前面的手臂,这一放下,他就看见了洞外那人结实的小腿与上方肌肉虬结的腰腹和一抹胸肌,刹那间,他心如擂鼓头皮发麻,同时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余冬槿第二天睡了个自然醒。
因为睡得早的缘故,他醒的也很早,他呆呆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外面还是一片麻黑。
他脸有点红,眼睛有点润,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飘,飘飘然的飘。
床前笼子里的大黄站在跑轮上,在那上头好奇的看着主人。
余冬槿发现了它的目光,不知怎的感觉有点不自在,偏过头去不说,还躺回了床上把被子一拉整个人藏被子里了。
大黄歪歪头,甩着屁股继续在跑轮上风驰电掣。
而被子底下,两颊红红的余冬槿试图平静下来无果之后,在床上疯狂扭动的发了一通癫。
一主一宠,也算是各有各的行为特色。
一通操作之后再掀开被子,余冬槿吐出一口气,茫然自语:“我这是怎么了?饥渴了?”他想了想,给自己找到了点借口,“也是,这个身体才十八岁,这个岁数太危险了!都怪我太年轻。”下了这个结论,余冬槿顿时心里舒服多了。
不过还好,只是想了想,没有实践,值得庆幸。
余冬槿拍拍脸,一边不断在心里说着还好,一边又忍不住回想那梦里肌肉结实的男人。
就这么磨磨唧唧了半个多小时,余冬槿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他照例抓住大黄揉捏了一顿,才裹好衣服去厨房洗漱。
又不甚熟练的点了火,烧炭把水煮热,顺道扔了俩不大不小的红薯进火盆里埋着,余冬槿嚼碎柳枝漱了口洗好脸,忙碌的一天就开始了。
在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古代,虽然已经有红薯了,但现在的红薯品种比不得现代那些常吃的红薯品种味道好,毕竟那什么烟薯25啊、板栗红薯啊之类的红薯品种都是现代科学家辛辛苦苦实验研究选育出来的。
不过只是用来填饱肚子的话,他家这些红薯也非常棒,两个被烤的软烫的红薯吃下去,肚子就饱了。
余冬槿洗了手,洗干净烘笼,捡了十来个个头不大不小,形状漂亮的红薯出来。
今天没有太阳,但是天很干风很大,昨夜他晾在屋檐下的衣服都被吹干了。这样很好,这样他就可以在稍微烘一下蒸好切好的红薯条之后,就把薯条拿到外头风干,能省一点炭。
余冬槿把红薯洗干净,在锅里上好足够的水,选了个大小合适的圆
7、07()
簸箕在锅里放好,再把洗好的红薯放上去,他开始加柴烧火。
做好薯干再来炒米,今天一天就把干粮搞定。
红薯不大,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蒸透了,蒸好的红薯剥皮晾凉,在等待红薯熟透的期间,余冬槿拿出了家里一大半的白米,把米洗好先铺在干净的簸箕里放到窗下晾了起来。
做好这些,他把灶膛里的火减掉把烧出来的火炭夹到火盆里,然后一边等待红薯凉透一边时不时去翻一翻晾着的大米,炒米不能有水,翻动一下才能快速让洗米水干掉。
等红薯凉的差不多了,他用菜刀把一个个漂亮的红薯分割成一片一片的,然后在火盆上架好高高深深的烘笼,再把一片片红薯贴在烘笼上。
这么多红薯自然不可能一次性烘干,余冬槿便坐在烘笼旁,一边观察火候与红薯片的烘干程度,一边一批批的制作。
速度有点慢,但余冬槿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便一点一点的做。
他坐在厨房灶膛前用来烧火的小木凳上,嗅着空气里属于红薯的香味儿,看着一片片色泽诱人的薯片,没忍住,把第一批烘的差不多的薯片吃掉了一小半。
余冬槿嚼着已经稍微有了韧性的薯干,道:“幸好我早有预料,多拿了两个红薯。”这世上,哪有厨子不偷吃的啊,食品的制作过程中难免会有这样的损耗,嗯,很正常!
把烤的差不多的薯干放到另一个簸箕上。幸好家里的竹制品挺多,大大小小的圆簸箕就有四个,不然他可就要到处找适合的容器了。
在没有塑料的年代里,在他们这生长着翠竹的地区里,竹制品简直是人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存在,感谢代代相传的篾匠(做竹制品匠人的职业名称)师傅们,给了他这么多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