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一次次穿越山洞,前半夜,月亮上来了。男左女右分床睡,他们的老规矩。
江漫看起了书,她凑近,问他看的什么,胸挤在他小臂上。
《神曲》。
又是这种隐晦、枯燥的文学,路柔瘪瘪嘴,唇凑到他下颌。
他看书入了迷,没注意,直到她咬他脖子。女人往下游走的唇齿参杂着一种微妙的不怀好意。他翻页的手顿在书纸上,脑子里有窸窸窣窣的酥痒。
别闹。起初,他声音还很严肃。
路柔的手从他下颌角走至胸膛,按着他乳头打圈。
江漫的热一下汇聚在腹部,海绵体苏醒,慢慢挺立,挺立,挺立
书猛地合上,对着她不躲的眼睛:别闹。
我哪闹了。她拿捏着他的弱点,舔他耳垂,撒野。
呼吸,一起急促了。江漫弹她额头,口气很硬:安分点。
别咬这
被她按倒在床,上身躺着。书一下落在地上。
路柔,从我身上起来。
嗯
别闹。
眼睛半阖着,捏着她的腰,声音慢慢沉了柔了:乖乖,别闹。
那儿,越来越挺。
她的手直接伸到他胯间抓起来揉。江漫猝不及防,轻呻,忙抓她的手制止。她的唇附上,咽下他微微的喘息。
这个吻漫长、酣畅淋漓。
“隔壁有人。”推她肩。
她从下颌吻到锁骨,蹂躏他精巧的肉皮,右手已经解开他休闲裤上的绳结,慢慢地,伸进裤腰。
陌生的温度漫到下腹,江漫敏锐地听到隔墙的说话声,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
这辆老式火车装修旧,门嘎吱嘎吱地响。
“路柔。“他紧了紧她的手,抿唇。
她苦巴巴看着他:“我饿了。”
他撇过脸:“…饿,有饼干。”
路柔把右脸贴在他的左耳上,江漫长长的睫毛毫不察觉地垂下、颤着,她被他这种诱人情态勾得肠子根作痒。其实没想做,只是看他看书,莫名心脏抽抽地跳着,就想过个瘾。
她说:没人会看到。
江漫的耳朵发着热,心头越发慌张、不乐意——怎么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不害臊吗?这像什么?动物世界?
下腹越来越胀起,江漫慌得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