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该找什么语言来安慰你,你的他另有新欢,你就该忘了他。”
伊莲娜用着乖乖的声调说道。
“请让一下,我来吧,女士。”
周秉文走了过来,用俄语跟伊莲娜开口说道。
伊莲娜焦头乱额的看着陈雪茹,仰头看了眼周秉文,连忙站起身来,让周秉文坐下。
没办法,伊莲娜、弗拉基米尔都劝过了,结果都是:
“我……你……”
嗯,都是啥也说不出,劝了跟没劝一样。
伊莲娜连忙拉着弗拉基米尔就往外走,他俩被陈雪茹哭的头都快炸了。
周秉文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陈雪茹。
哭,接着哭~
毕竟她不哭的舒服了,情绪是不会发泄完的。
陈雪茹哭了好久,周秉文给她沏了一杯茶,放在面前:
“哭的差不多了,喝点水吧。”
陈雪茹擦擦眼泪,看着一边的周秉文,一愣:
“你啥时候来的?”
“得,我这么大一帅哥成透明人了。”
周秉文无语说道,“那行吧,您啊,喝点水润润嗓子接着哭,我呢,走了~”
“没事,你、你不用走。”
陈雪茹连忙招手,周秉文又坐了回去。
“这时候我不想喝茶,二丫,给我倒点酒。”
“哎,来了。”
二丫连忙走了过来,把茶拿开,给陈雪茹倒上一杯酒。
“他姓侯的,就不是个人!”
陈雪茹一口将酒全部喝光,生气的说道。
姓侯的出轨,还卷了她的钱跑路。
她哭的是自己眼瞎,看错了人。
周秉文也明白这些,所以才静静的看着陈雪茹发泄完情绪,然后需要做的,其实就是当个听众,聆听就完了。
陈雪茹骂姓侯的不是东西,他也就跟着帮着骂呗。
人啊,都喜欢别人顺着自己说话。
尤其是受了伤的时候。
更需要这样一个听众。
没多会。
得到消息的范金友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敲了敲沙发,单人座让周秉文坐了,他看了看陈雪茹坐着的大沙发。
范金友刚要往陈雪茹旁边坐,就被她瞪了一眼。
范金友看了看周秉文,凭啥啊,他可以坐,我范金友就不行?
都是来劝陈雪茹的,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大啊。
“他姓侯的就不是人,再说了,老话儿不说了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