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忽然反应过来,前两天徐缘莫名其妙问他手机型号是想干什么了。
“有我的份没?”他眼神示意着桌上的手机壳,明知故问道。
虞礼好像很惊讶:“你要吗?”
江霖反问:“你没打算给我?”
“啊,不是……”虞礼忙解释,“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这种呢。”
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这种画风的东西和他风格很不搭,不过徐缘姐贴心地把他们俩手机型号的手机壳都准备了,虞礼便把两个都做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江霖说着,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把黑白的那个手机壳拿起来。
虞礼和徐缘见状,下意识地开口想阻止他。
奈何还是晚了一步,喊出声时,江霖拇指已经碰到了手机壳边缘的奶油胶。
江霖指腹刚接触到时就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那也来不及了,还没晾干的黑色奶油胶已经蹭到他手上。
蹭到手上都是小事,问题是手机壳本来画得很流畅的花边也被蹭歪了,类似于原本平整但还未干的水泥路上忽然被人路过踩出一个脚印。
徐缘头疼地扶额:“og~”
江霖半个身体僵着,沾到奶油胶的手也悬在半空:“……我的错。”
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了,虞礼抽了两张纸巾放到他手里,见江霖依然没动作,她便简单地帮他把手上的黑色擦掉:“没关系啦。”
江霖吐了口气:“……好吧,我承担。”
他自己把这玩意儿碰坏的,还能怪谁。
“你把礼礼的手机壳弄坏了你承担什么啊。”徐缘拿过桌上一个装各种小零件的袋子,边在里面翻找边说。
江霖似乎没反应过来,虞礼不好意思地补充解释:“那个,我刚才做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壳拿错了,粉色那个才是你的。”
因为太像了,连摄像头的位置都差不多,区别是两个手机壳的大小不同,虞礼是在把两个都做完、摆在一起对比时才发现原来做反了。
所以刚才在听到他说想要时她才格外惊讶。
看着桌上另一个颜色粉嫩,各种蝴蝶结、花朵、小珍珠等等作装饰、少女心爆棚的手机壳,江霖再次沉默了。
徐缘不愧是玩这种东西玩出一定经验的,虞礼本以为黑白的那只手机壳已经没办法改了,但在徐缘稍加调整、又在被损坏的位置多加了两颗珍珠,没想到顺利地拯救回来了。
虞礼真情实感地夸她:“你也太厉害了。”
“agic~”徐缘打了个响指,又对江霖叮嘱,“你可别再瞎碰了哈,这玩意儿要一天一夜才能完全干呢。”
江霖:“这么重要的事你应该早说。”
徐缘不想理他,开始对虞礼谆谆教诲:“看着没,这就是男人,干啥啥不行,推卸责任第一名。”
江霖:“……”
紧接着徐缘手机响了,接通是楼下妈妈打来的。
徐缘应了两声,结束通话后对他们说:“我妈找我呢,走了哈。”
虞礼跟她拜拜完,看向自己桌上还有个收纳盒没做完。
做到一半放着也不好,于是抱歉地对江霖道:“要不你先去写作业吧,我弄完这个再过来。”
江霖立刻拒了:“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