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权举起酒杯,摇头晃脑道:“哪里哪里,大家喝得尽兴。”
“你好。”余唯一礼貌地敲门,推开,一股浓重的酒味飘散在鼻尖。
他忍着不适,“这是你们点的酒。”
方权已经酒意上头,看着眼前的余唯一,腰细腿长,脸部看着细皮嫩肉,一双大眼睛,格外惹人怜。
他摸了摸衣袋,幸好他还有带那种药,趁人不注意偷偷把药藏进袖口里。
“来,把酒满上。”方权敲了敲玻璃桌,使唤着余唯一。
其他人也是瞧见方权的眼神,立马心领神会,早就把酒吧的规定置之脑外。而且这家酒吧老板不是经常在的,只要打点好,就不用担心被找麻烦。
余唯一蹙眉,毕竟是没有叫自己喝酒,就开好酒瓶,倒满酒,这一瓶酒就值他两天的工资。
方权伸手假装拿酒杯,趁机偷偷下药,再把酒杯推到余唯一面前,不容拒绝地说:“请你喝。”
“先生,我们服务生是不允许喝酒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离开了。”余唯一果断地拒绝。
他看着酒,心里隐隐不安,想赶快逃走,就怕等会会有不好的事。
方权给另外两个朋友使眼色,他们笑着站起身,抓住余唯一的手臂,强行让他跪下。
余唯一脸色煞白,眼底满是抗拒。
方权使劲地掐住余唯一的下巴,余唯一吃痛挣扎,可力量上敌不过。方权拿起酒杯,一个劲地灌进去。
酒水顺着余唯一脖颈流下,打湿领子,连头发也沾到一些。
杯底空了,方权才示意朋友放开他,那两个朋友松开他,坐回位置,饶有兴趣的看热闹。
余唯一狼狈地爬坐在地上喘着气,眼里升起一层薄薄水雾。
酒他还是喝进去不少,他从来没有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大。
方权就坐着看药性的发作,余唯一忽然感觉浑身异常燥热,意识到这种情况不对,立马起身。
他强撑着跑出去,方权脸色一沉,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让他就飞了,立马摇摇晃晃地追上去。
余唯一跑到厕所的隔间,对着马桶,试图用手抠喉咙,想把酒给吐出来。
结果被方权追上,拽住他的衣领往后,他跌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余唯一眼角泛红,一点点地往后退,直到背碰到冰冷的墙壁,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退无可退了。
方权色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人,反手锁上门,搓了搓手,“当然是做快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