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一边踉跄着扑到殷瑾煦的腿上。
“这是怎么了?”雨露惊呼一声,”你怎么会在云公子房中啊?”
雨柔哭哭啼啼:“主子……雨柔想着之前不小心得罪了云公子,想要解开这个误会,于是今晚特地前来赔礼道歉……结果云公子却在酒里下药,欲要……欲要轻薄雨柔!”
她脸上一片云霞,格外地娇艳欲滴。似是因为药性难耐,雨柔趴在殷瑾煦腿边忍不住轻蹭。一边说着,一边更加靠近,几乎是整个上半身都要依偎在了殷瑾煦的腿上。
此时此刻,只穿一件单薄里衣、云鬓凌乱,领口微敞露出半边肩膀的美人伤心欲绝。
一旁的暗卫尴尬地错开眼,耳根微红。
连忙用被子裹住雨柔,将不情不愿的雨柔放到不远处的椅子上。
他们看向亓笙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禽兽。
亓笙:“……”
她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面多了一坛子酒,应该是雨柔进来的时候顺手放桌子上的。此刻风絮拎起那坛子酒闻了闻,:“主子,里面的确被下了媚药。”
殷瑾煦望着亓笙,轻声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亓笙拢了拢衣襟,有些郁闷。
“她说谎。我好好地在睡觉,是她自己扑上来的,我也没有下药。”
雨柔立即反驳:“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我还会给自己下药么?连自己的清白都不顾,我图什么?云公子……你不觉得这话着实苍白可笑吗!”
她吸了吸鼻子。
“那酒是我带来给你赔罪的!……不是你说的,道歉要有诚意吗?我才喝了那酒……没想到你竟然偷偷趁机往里面下了药!”雨柔满脸控诉。
好家伙。
要不是亓笙就是当事人,她差点儿就信了。
“你也说了是你带来的酒,谁知道是不是你早就下好了药,贼喊捉贼?”
“我心悦主子,哪怕主子不在意我,但雨柔只要能够陪在主子身边就心满意足了……我怎么可能会故意给自己下药呢!”雨柔伤心欲绝,“雨柔被别的男人碰到了身体,没脸活在这世上了,还是死了算了!主子——雨柔下辈子再追随您!”
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
雨露连忙去拦,“主子,您就算不舍得责罚云公子……请您发发慈悲,给雨柔解药吧!不然她怕是真的活不下了!”
雨柔挣扎着要撞柱,此刻离殷瑾煦极近。似乎只要雨露一松手,她就会因为惯性一脑袋拱殷瑾煦怀里。
抱着酒坛子的风絮微微蹙眉,“主子,这媚药没有解药……”
也就是说,找个异性阴阳交合才是唯一的解毒方式。
雨柔听到这儿,绝望地瘫倒在殷瑾煦的脚边。
“主子!”雨露急道,催促着殷瑾煦做出抉择。
殷瑾煦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轮椅的扶手,突然道:“风絮,谁在说谎?”
雨露跟雨柔一愣,不明白殷瑾煦这话是何意。
而紧接着下一秒,风寻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从房梁上飘了下来。
他单膝下跪:“主子。”
见到风寻,雨柔心里一咯噔。
……风寻不是出府了吗?她亲眼瞧见的!确定了风寻短期内回不来,她才闯进云七的房间上演这一出。
可是现在,风寻为什么会在房间里?他什么时候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