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虚的体质……
给他下药的人是有多丧心病狂,下那么重的剂量。
把这样一个病秧子逼成那样,不行也行了!
亓笙蹙眉。
崽他爹竟然是摄政王……
她好像,暂时不太能养得起。
算了算了。
笙笙知难而退。
祝淮似乎还想跟亓笙八卦些什么,却见不远处走来个黑衣人。
“风寻大人?”祝淮诧异,忙朝亓笙使眼色行礼,小声道:“这是摄政王的暗卫。”
亓笙眼皮子一跳。
风寻走过来,“你们罗长老呢?”
“罗长老有事不在。”
风寻皱了皱眉,看了眼祝淮的腰牌,发现是乙级的杀手,问:“你手上有任务吗?”
“有啊!忙着找那个北城门女子呢!”
亓笙:“……”
她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风寻头痛揉眉,从怀中掏出个令牌:“你找几个信得过的高级杀手过来一下。”
那枚令牌通体漆黑,看不出是何材质,像木却又隐约泛着金属的光泽,上面画着金色的暮夕阁的图腾,以及一个“殷”字。
祝淮的神色立即严肃起来,“是!”
他下意识看向亓笙的肩膀,亓笙提醒他:“我不是高级杀手。”
“哦对!”祝淮挠头。
趁着祝淮思索找谁,亓笙借口胃疼遁走。
“公子胃疼?”刚刚开着门,翠屏隐约听到了些声音,忙放下针线跑过来。
亓笙摇头,“以后叫哥。”
翠屏:“……”
“还有,以后离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远一点。”亓笙意有所指,捏了捏翠屏的脸蛋,语重心长:“你年纪还小,别被骗了。”
翠屏今年也不过十六岁。
搁现代还是初高中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