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吟点头:“我知道,师兄放心。”盛陵光去见盛堂,盛堂将三十六个长老聚集在一起,宣布了一件重大的事情。“盛天境的八大龙脊被抽去了一根,这根龙脊至今不知道下落,但我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如果龙脊被沈东黎吃了,那他留下的伤应该是好地差不多了,陵光必然不是他的对手。”大家都默默点头,盛堂说:“所以我做主,为了提升陵光的修为,给他一根龙脊加持,这样一来,盛天境又多了一个庇护,苍生又多了一个庇佑仙君。”大家都沉默,没有人摇头也没人点头,盛堂说:“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陵光了,不然别说一根龙脊,八大龙脊都得落入沈东黎之手。”重伤的柳之栖也被请到了会上,他提议:“龙脊是上古神族留下来的神物,若是用来对付妖魔,祖师爷必定不会怪罪,我觉得一根少了,现下只剩七根,陵光还未曾金丹,沈东黎或许已炼神还虚境界,最起码得有三根加持才成。”盛堂抿了唇:“沈东黎抽走的是最小的,光那一根就能助他增长一千多年修为,我也不是为了陵光和盛天境,我是为了整个苍生,不多不少,两根就可。”大家纷纷点头,盛陵光跪在堂下起誓:“弟子必不负各位师叔和境主的期望!有朝一日必定让沈东黎烟消云散!”盛堂甚是欣慰:“你有此抱负便好,抽龙脊需行大礼,去东黎城的事暂缓两天,沈东黎还在禹河没回去,我们为你准备抽龙脊。”盛陵光三叩九拜:“谢境主!”京安紫府的地域也是贫瘠,灵力稀少,又加上有过一场恶战,变得阴寒又瘆人,沈东黎准备在京安紫府旧址上建造行宫,已经吩咐下去让青玄看着办了。他不回东黎城,每天往禹河跑,练萝受不了地跑到禹河抓人,却见沈东黎和兮折形影不离,练萝气的将沈东黎堵在路上,看了看他牵着兮折的手,醋意横生的同时又恨铁不成钢:“君上这是准备住在禹河不回去了?”沈东黎哈哈大笑道:“练萝你怎么来了?”练萝气地牙痒痒:“东黎城的公务堆积如山,君上倒是潇洒快活,和美人共度良宵全然忘了自己是一城之主?”她又看了看兮折道,“不如就趁早成婚,把这位兮折姑娘娶回东黎城,免得您每天还要跨越地域东奔西走地见她一面。”兮折想抽回自己的手,沈东黎不放,他点头:“这倒是是个好主意,那你回去帮我筹划一下,看这个婚礼什么时候举办比较合适。”练萝问:“您还不打算回去?有重要的密报!沈东黎微微眯了眯眼:“什么密报?”兮折见他们有秘密,也不准备听,挣脱沈东黎就要走,沈东黎又把拽回来:“躲什么?我能知道的,你都能知道,就在这里听。”练萝:“……”沈东黎随意地就坐在了旁边的花园边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练萝实在是败给他了,又看了看兮折,练萝脸色甚是难看:“盛天境这两天有大动作,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探子说,境内已经在大肆举行仪式了。”沈东黎问:“什么大动作?”练萝摇头:“不知,但不是小事。”沈东黎看向兮折,问:“你知道么?”兮折笑了笑:“我怎么知道?”但是她能推算到,就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沈东黎吩咐练萝:“那你亲自走一趟,就看看他们要干什么。”练萝问:“您还不回去?”沈东黎看了看兮折,笑道:“舍不得娘子怎么办?”练萝脸色乌黑:“那您就入赘给禹河吧。”太他娘的丢人了,一个城主,天天在禹河儿女情长,连东黎城都不管了。兮折笑而不语,再次见证了练萝的不一般,一般人哪敢跟沈东黎这样说话。练萝被沈东黎气走了,化成一道光消失了,沈东黎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见兮折的面色改都没改,便问兮折:“你怎么不吃醋?”兮折问:“吃什么醋?”沈东黎说:“练萝的醋,你之前不挺吃她的醋的么?还问我是不是练萝伺候完床上还要伺候床下。”兮折脸色微红,不理会他,也坐在了他旁边。玄黑的衣袍和素白的衣衫相互掺杂,有些缱绻。兮折说:“你解释过了,我就不问了,再者说,你女人多我也不意外。”沈东黎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哪有什么女人,就你一个。”兮折没答话。沈东黎想了想,问她:“你觉得盛天境会有什么大动作?”兮折说:“就看发生什么事情了,盛天境大肆举办礼仪,不是哪个有头有脸的人要成亲,那一定是需要重大祭祀典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