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杨清原本就没有理清刚刚水底发生的事情,现在栖迟也和COG扯上了关系,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复杂了。
对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砰!”为首的人一脚踹开了房屋的大门。
房间内墙壁刷着柔和的米白色,搭配蛋黄的窗帘和地毯,显得非常温馨,一看就是幸福的一家人。
沙发是柔软舒适的灰色绒面,整齐的摆放着几个柔软的靠枕,一张实木做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一本翻开了的书,墙角的摆放着精致的书架,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吊坠。
“我劝你们乖乖投降,免得你们遭受皮肉之苦。”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为首的刀疤男使了一个眼色,旁边几个人立马明白了,有几个人变出翅膀转身去了楼上,一波在楼下开始翻找起来。
暴力蛮横的搜索让原本整洁干净的房子瞬间变成一团糟。
客厅的茶几被一个人一脚踢飞,沙发也被撞的七扭八歪,木质的柜子也被一个人用手里变出的火烧的黢黑,厨房里的人刮起一阵强风,餐具也随之砰砰砰的掉到了地上。
“头儿!找到了!”高亢且兴奋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声音带着嘶哑感。
楼下的这些人听到这句话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往楼上赶。
纪杨清也跟着往上面跑。
刚上楼纪杨清就看见四个人守在房间门口。
屋里的女人穿着得体,气质成熟,自信,五官轮廓立体,因为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定期保养,女人的皮肤也十分细腻光滑。
男人身材高大,衣着整洁,脸颊有棱有角,五官分明。
两人就这么坐在那里也不跑。
纪杨清认得这一男一女,正是栖迟的父母。
手下把栖父栖母五花大绑的捆好,两人被打了一针抑制剂,防止他们用异能逃跑。
“没必要,我们没有打算跑。”栖母看着他们拿着绳子开始五花大绑,语气异常冷静。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耍什么花招,可算让我逮住了,上次你们研究所一堆人护着,让我好找啊。”为首的刀疤男走到了栖父栖母面前,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得意。
刀疤男的手下给他搬来了一张椅子:“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了?”
“乖乖配合不就行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为了那点当军人的责任感?可笑至极。”刀疤男身子前倾,轻蔑的用手拍了拍栖父的脸。
“这次我只问一遍,劝你识相一点,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那个女人被你们藏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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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大可死了这条心。”栖穆自然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轻蔑的冷哼。
被拒绝的的刀疤脸,怒不可遏的笑了笑说道:“艹!好啊,看来你还是选择了吃罚酒。”
“我佩服你的骨气,也佩服你宁死不屈的精神,只可惜你这股倔强只会害死别人。”刀疤脸将手里的枪抛起接住,翘着的二郎腿不断抖动,“想想那群因为你死的人,就因为你保护另一个女人的秘密。”
“那也是因为你们卑鄙,得不到消息就乱杀无辜,所以现在我们两个死了,你也就什么都得不到了。”栖母话音刚落,就被刀疤脸踹了一脚,眉头瞬间因为太痛了皱在一起。
“你们TM真的是卑鄙小人,有什么事全他妈冲我自己来,对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栖穆一个飞身扑到了栖母面前,阻止那群人的动作。
“把他的嘴堵上,给我打!”手下连忙把栖父的嘴堵上。
“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是你自己把握不住,我们想得到的东西自然有的是办法得到,你说了只不过是省点力气而已,真把自己看的很重要。”刀疤男说着拿出领口的手绢擦了擦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纪杨清看见一个男人手里燃起了火焰,另一个男人则是凭空变出来了两把长刀。
“至于那个女人,兄弟们就交给你们了,好好招待一下。”
“嘿嘿!多谢老大!”那群手下脸上扬起猥琐的笑容,双手来回摩挲,慢步的靠近栖母。
“你们这样会不得好死!迟早会被制裁!”栖父一边挣扎,一边咒骂。
“哈哈哈哈。”刀疤脸笑的轻狂,“你看看现在谁先死?”
“阿穆,我没事,我没事……”栖母嘴唇勾起一抹弧度,安慰栖父,可那群手下早就已经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