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在病房里巡视了一圈,才走到孕妇面前,小声问:“容赤不在?”
孕妇嗔了他一眼,又笑:“他要在的话,你能这么容易见到我们娘俩?”
男人认同的点头,长臂伸出一下将孕妇圈了个满怀。
这…
牧也三观震碎。
没眼看,直接移开了视线。
难怪她刚刚觉得孕妇好像根本不介意容赤给她留号码这件事。
夫妻俩各玩各的。
原来都不是对感情认真的人。
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她第一时间离开了病房。
现在离7点相亲局还有一个小时。
还来得及。
她拨通容赤的手机号码时,人已经在出租车上了。
她第一直觉就是,容赤‘费尽心思’拿走她的包,肯定是要整什么幺蛾子的。
直到容赤懒散随意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哪位?”
牧也抿了抿唇:“我是牧也。”
“牧也,”他低音唤出她的名字,慵懒又透着漫不经心,“有事儿?”
有没有事儿你不清楚么?
她顿了几秒钟,好脾气的问:“我听你家里人说我包在你那儿。”
“哦,你那包啊,在我这里。”他似恍然大悟,刚刚记起来的样子,却只字不提怎么把包还给她。
牧也只好委婉的道谢,“谢谢你帮我收好。”
那端容赤的笑声传过来,掺杂了几分不以为意,“不用谢,它就还在你放的位置上,我没动它。”
“……”
牧也:“那你方便透露一下现在所在位置吗?我过去取包。”
容赤:“不太方便。”
“……”
拒绝的不留一丝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