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低笑,伸手撸它。
听着甜心的呼噜声,牧也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脑海里时不时的出现刚刚容赤的那番话。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他问她:“当初为什么拒绝我?”
她为什么拒绝他……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性格不同。
也可能是她从来没觉得他们应该作为真正的男女朋友在一起。
种种原因。
她脑海里总有那些忘不掉的片段……
大本营那段经历对她来说总归不太好,像噩梦一样。
不好的记忆,应该被人遗落在角落。
没有人会去主动回忆。
但容赤再一次出现,那些不好的记忆就像是脱了缰绳的马儿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她脑海里涌现。
特别是,容赤今天的质问,再看到卧室里的投影仪,她的思绪就不受控制的回到两年前……
那天大本营老大马修生病了,她给他过去送药,她去了才发现马修不在,二把手鲁比却病恹恹的躺在马修的床上。
她膈应他,放下药就要走,鲁比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你确定不给我检查一下身体就走?”
牧也听着他的声音都发怵。
背对着他,她指了指仍在沙发上的药,冷淡说:“不用看,桌子上的药就能治疗你的病症。”
鲁比:“别这么无情啊,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能对你做什么?”
她想了下,还是转身来到床上。
公事公办的拿出听诊器,放在鲁比的下侧胸壁上。
她在很认真的听有没有异样,鲁比却抓着她的手将她往他胸口上靠。
他眼神带着玩味,“怎么样?摸了我的胸肌,是不是就看不上容赤的了?”
鲁比戏谑的笑声惹得她头皮阵阵发麻。
她挣了挣没挣开,冷眼看着他:“放开。”
鲁比这次很听话的放了手,让她很快完成了检查。
检查完,她收拾医药箱准备走,鲁比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不紧不慢的说:“别着急,给你看样东西再走。”
牧也知道他不会安好心,所以几乎将他的话摒弃在耳外。
她提着医药箱都走到了门口,却在听到投影仪幕布上传来容赤的声音后一下止住了步子。
她下意识偏头,容赤跟马修出现在幕布上。
应该是监控视频,视频中的两人就在马修现在的这个卧室。
马修脸色严肃,问他:“你对那女医生动真感情了?”
“干我们这一行的,动真格的就没意思了。”容赤露出痞笑,“只不过我有洁癖,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正在用的女人。”
牧也瞧着幕布上一脸无情的容赤。
不知怎么回事。
明明知道鲁比的动机不纯,容赤当初的身份也不同,说出来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