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
线状的雨水,顺着屋檐,哗啦啦往下流。
东厢房内,沈青坐在小板凳上,握住紫藤萝的主干,向其根部输送能量。
瞬间,紫藤萝的藤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前伸长着,叶片直挺,芽尖舒展冒叶,顶端甚至冒出了花骨朵。
沈青察觉差不多了,松开紫藤萝,又拿起栀子,向其根部输送能量。
霎时,栀子的叶片,泛起油绿的光泽,枝丫并未抽长,但黄绿色的花骨朵,却似播放幻灯片般,缓慢绽放着,绽出洁白、淡雅的栀子花。
沁脾的花香,顿时溢散开来。
大黄被花香吸引,屁颠的溜进了东厢房,好奇的对着栀子花嗅来嗅去。
“大黄,你喜欢栀子花的香味?”
呜汪---
沈青摘下一朵白花,想别在大黄的耳朵上。
可它的耳朵又短又立挺,别不住花,外加想起‘耳别白花’寓意不好,便插入背部浓密狗毛中。
大黄弯脖伸头嗅了嗅背上的白花,舔了舔主人的手背,兴奋的跑回门框旁卧下。
看家护院,是土狗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再爱玩,再贪吃,也忘不了本职的。
东厢房,沈青拿起了海棠,向其根部输入能量,这一回,除了长高半米,并无旁的变化。
随后,他又先后握住两株蔷薇,向它们输送能量,蔷薇那带刺的分枝,迅速抽长着,新长出的嫩叶,竟是紫红色的。
沈青待蔷薇枝抽长至一米长时,才松开了手。
他寻一剪刀,将枝子剪成20厘米长的小段,每段保留4-5片叶子。
又拿起一小刀,在竹筒的横截面上,划出数到裂缝。
细棉线来回卡进裂缝,以使竹筒口有个‘井’字形的线网。
线网内,一格插一根蔷薇枝,插完倒水。
等个一周左右,枝底就会生出根须,届时,用异能催长至膝盖高,就能移栽到菜园了。
雨,仍淅沥沥下着。
许是从天未亮到现在,一直在忙的缘故,沈青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爬上了木床。
咯吱---
他每动一下,木床就咯吱响一声。
临睡着前,他心底涌起一个念头:早晚得把床换了。
趴在堂屋门槛旁的大黄,上下眼皮也是合上的,但那时不时颤一下的耳朵尖,提示它在假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