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书难堪地别过了头。
鬼知道该怎么哄!
偏向侧边的头被强硬地转了回来,孟时书与傅惊别四目相对,后者薄唇轻启:“讨好我,让我开心。”
“啊”
孟时书没从他的话带来的震惊里回过神来,傅惊别的头微微下压,蜻蜓点水一般啄向他的唇角。
温热的,湿软的,转瞬而逝的。
孟时书大脑瞬间宕机,他觉得自己就像刚被人拿在手上用力互撞的锣,耳边尽是“嗡嗡”的响声,嘴角也像发麻了一样。
“就像这样,做一点能让我心情好起来的事。”
傅惊别松开了手,把主动权交还到他身上。
孟时书大脑晕乎乎的:“哪样”
傅惊别又在他唇边小啄了一口:“这样。”
孟时书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软了,还是有点分不清状况:“哪样”
傅惊别一顿,然后就着他身后的沙发,身体一点一点往下压,带得孟时书倒在了沙发上。
他整个人盖了上去,抓着孟时书的手来为自己解去领结:“这样。”
……
后面的事就有点超出控制了。
孟时书本不经撩,原开始只是不太好拒绝傅惊别,脑子却仍然带着混沌的清醒,可到了后面,他明知自己应该推开身上的人,却怎么也使不出气力。
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洒下,孟时书能感觉到身上趴着人,他锁骨的位置一片酥痒,像是被什么动物啃噬一样。
身上的衬衫被一颗颗剥落纽扣,随着傅惊别的动作,或许几分钟一颗,或许十几分钟一颗,直到最后一颗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冷,抬手挡住了傅惊别作乱的手。
“别……”
他嘶哑着声音,声音微弱,仿佛求饶的幼兽。
哪怕到了此刻,傅惊别还是衣冠楚楚,他除了头发没有任何凌乱的地方,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时书,神情倨傲,看不清是不是跟平常一样毫无感情。
他的手轻轻抚着孟时书锁骨下方的红色牙印,声音没有染上一丝忄青谷欠,像极了掌管谷欠望的审判者:
“你这个‘别’,是在叫我,还是在求我”
“轰”的一声,孟时书脸上爆红,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听不真切。
……
不知身体在名为沉沦的热浪中溺了多久,傅惊别小心抱着孟时书回了房间。
他人还醒着,只是没有在交融过程中那么放得开,刚一沾上床,人就躲进了被子里。
傅惊别想着他适才的表现,又立马否认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好像也不是放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