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这里你会感冒。”
傅惊别犹豫了一下,找出浴巾擦干孟时书上半身的水,顺势把他浸湿的西装裤褪下。
他把孟时书平放在床上,不知道是药效没有过还是什么原因,傅惊别刚想起身,就被孟时书勾着脖子往下压。
“别走。”
他可怜地哀求,皮肤在灯光下有些泛粉,“还是难受。”
傅惊别眸色一深:“哪里难受”
“全身……好多地方。”
朦胧的眼睛黏在傅惊别脸上,有些痴迷和难堪,“帮……帮我。”
“怎么帮你”傅惊别声音压得很低,“你不说清楚的话我理解不了,我理解不了不如你自己来。”
自己来
孟时书费力地眨着眼,正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傅惊别的意思,后者带着他一倒,两人上下方位立换。
傅惊别说:“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手腕被他主动送到了孟时书手里,不知谁引谁动,指抚孟膺,似蚁虫噬,痒也。
明明做是的下流的事,偏偏傅惊别还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这个力气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还是说你想要更重”
“想要缓解的话,自己抓着我动。”
孟时书脸上现出一片薄红:这回不是热的,而是被傅惊别说出的话羞的。
身体确实有过短暂的舒服,但傅惊别故意逗他开口而收着力道,很快这股忄夬感被更大的空虚感吞没,孟时书想催他做其他的事,却耻于开口。
他只能拿膝盖顶了一下傅惊别:“你来。”
傅惊别故意反问:“我怎么来”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那天……在酒店,你想做的事都可以做。”
说出这种难堪的话已然用尽了他的羞耻心,孟时书声音越来越低,连着耳朵的位置越发红了,说到最后,他觉得自己没脸再面对傅惊别,干脆在男人的胸膛处埋下了脸。
傅惊别呼吸一滞,极好的忍耐力在此刻尽然崩塌,他红着眼,掐着孟时书的肩膀将人一翻,两人的位置又交换了回来。
说话时,声音了夹着毫不掩饰的侵占欲望:“你自己说的,等下不要后悔。”
孟时书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后悔,他只知道在傅惊别的温度贴上来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仿佛得到了一场甘霖的救赎。
身体上的燥热慢慢平息,身上的人动作加急,孟时书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没忍住狠狠抓了一把傅惊别的腰背。
“你……等,”
他出声艰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海里漂浮,像一只失了航向的孤舟。
“晚了。”傅惊别轻轻吻着他额前的碎发,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说我可以做任何事。”
外头的黑色渐渐深了,从孟时书房间的窗户外看,刚才大盛的灯光熄了大半,来为门德尔祝寿的宾客开始离去,未完全关闭的窗外时不时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