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子只是故意如此一说,怪林家豪打断了自己课堂上的安宁。罢罢手道:“要听课,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坐下。再也不许出声。”
林家豪嘿嘿一笑,向白老夫子行了一礼。坐了下去。
他心思全无,根本就不像是平日里面在听白老夫子的课时那样,举一反三,并且安全安静不下来。今天的林家豪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让白老夫子听习惯了他的疑问的感受也变得有些麻木起来。
“钉钉钉钉,铛铛铛铛。”白老夫子终于把那下课的铜鼓给击响了。
“噢,噢。。。。。”有钱人家的孩子们,纷纷把自己的册子还有一些宣纸给抛向了半空之中。空地上的教习场地,立即就得要多混乱就有多混乱。林家豪默默地收拾着已经人去楼空的场地,白老夫子来到了他近前,道:“你跟我来。”
林家豪道:“就在这里面吧。”
“噢,你果然是有事找我。说吧。刚才在课堂之上,老夫子已经注意到你走神的样子了。今天你绝不是来听课的。看你给人打成什么样子。好像还动了刀子。是也不是。”
林家豪点点头,道:“白老夫子,我是来求你一件事情的。你看。”
林家豪把那一张早已经拟好的纸张交到了白老夫子的手中,只见老夫子刚刚一见那上面如同蚂蚁密布的记载着一些文字,初看之下不大明白。再细看之下骇然地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到的。是谁人叫你来如此这般的。说。”
一向都对林家豪嘻嘻哈哈习惯了的白老夫子,此时变得要多严肃有多严肃,林家豪有些惊诧地道:“白老夫子,你怎么了。这些东西。都是我从。。。。。”
白老夫子打断他道:“你再胡扯,再胡扯。”
林家豪心想是了,这样的大事儿。一定不能够让白老夫子知晓了。急智再生,像是受了很大的压力之后释然地叹了一口气道:“哎,实话与你说了吧。新月河,新月河你知道否。”
白老夫子点点头道:“这个还用你说,就在村外一两里地,就到新月河边了。这有什么啊。”
林家豪这才道:“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分手的时候。是在几日之前。而我们分手之后。我就跟从米乐老爹到了龙炎城里面去。米乐老爹倒好。现在已经安顿好了。我则还有此一迷茫,所以想来向你请教一下。再说了,今天是我的十六岁生辰,里正大人已经答应过我,说要教习我魂力术呢。所以我就向米乐老爹说起此事。就回多朋村里面来了。”
白老夫子把手里面的纸张一晃动,道:“这与它有什么关系。”
林家豪再道:“是这么一回事。我就和你说了吧。
林家豪神神秘秘地向左右看了一眼,这才放心地凑近了白老夫子道:“我与你说了,你可千万要给我保证不泄露出去。要不然里正可能会对我翻脸。”
白老夫子道:“说吧,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林家豪知晓白老夫子并没有答应自己,也就幼稚地道:“是这么一回事,我偷偷摸摸地下禁河,新月河里面洗澡去了。”
白老夫子哈哈一笑,道:“米乐老爹还有本老夫子都已经对你违禁之事早已经是心知肚明了。这又与此文字有什么关系。莫非。。。。。”
林家豪顺着他的意思,继续地编着故事道:“你猜测得一点儿也没有错,果然是一代高明师,白老夫子,我就是在新月河里面的水底之下,发现了这东西。不明白所以,才会来问你想知晓一个明白的。”
白老夫子此时才好像是恍然大悟一样道:“原来是这样。那水底之下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你与我细说了。”
林家豪打蛇随棍上地道:“这我哪里能够胡说八道啊。我只是发现了其中一小块石碑上面的这些像是蝌蚪一样的文字。好像是文字,又好像是秘符。可我也不知道它的真实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啊。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子。平时连三餐都继不上。更不要说懂得这么多文字了。老夫子你则不一定。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间的事情你全懂。阎王殿的事情你也懂一半。所以我才想问问你,想知晓这上面到底记载的是什么。”
白老夫子心想今天林家豪这是怎么了,嘴巴里面好像是抹了蜜一样地甜,不过林家豪倒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去,一高兴,立即道:“你算是找对人了。这事儿,要是换作了是其它的任何人,可能都破译不了此中的秘符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