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宁,你还不快给朕过来!”
赵徽鸾牵着弟弟,笑吟吟走进去。
“参见真宁公主。”左右朝臣与进士跪地高呼。
“众卿不必多礼。”
经过夹道,赵徽鸾顿步,扯下两张诗作,边走边看,才进亭子与永昭帝见礼。
永昭帝没好气道:“你怎么在这?”
“儿臣办探春宴啊,昨日同父皇说过的,父皇不记得了吗?”
“你在这办探春宴?”
赵徽鸾狡黠一笑:“在金明池。”
“那为何又在此地?”
“离得近,来得巧,正好赶上榜下捉婿。”
永昭帝气笑了。
难怪昨日问她,她不说,竟打着这样的鬼主意。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温鸿老脸微沉,回到座位上。
永昭帝深知女儿胡闹惯了,但众目睽睽之下只得斥上几句。
“什么捉婿?这是你女孩儿家该说的话吗?成何体统!”
“儿臣不管,儿臣就是喜欢状元郎。”
赵徽鸾撒娇的口吻中带着些许霸道。漂亮的眉眼一抬,恰好撞上容谙的视线。
她忽觉得耳根一阵热烫。
匆匆收回视线,又去扯永昭帝的衣袖。
“父皇,你就应允了儿臣嘛。”
永昭帝被她磨得头疼,扫视群臣一眼,无奈道:“你尚未及笄,此刻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那就等儿臣两年!”
赵徽鸾话接的快,颇让老父亲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凄凉之感。
他呼吸都变得粗重了。抿着唇,良久,吐出一个“行”字。
“那便两年之后再说。”
“谢父皇。”
永昭帝的话说得模棱两可,而赵徽鸾本意也并非是要在此刻招容谙为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