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看着手上的鸟屎,一脸的不可置信。几个男孩儿憋笑都要憋疯了。丰生额还安慰他:“十四叔没事,我额娘说了,有狗屎运,你这就是鸟屎运,是好事,真的。”十四“你没事吧???”就在这时,胤禛听到老十四起来之后就带着孩子们来玩,就十分不放心,赶紧跟过来看看。老十四看见胤禛,忙嘿嘿一笑,飞奔过去,右手“啪!”地一下,就印在了他的衣襟上,顿时恶臭扑鼻。胤禛还发懵呢,一回头十四已经跑远了。“四哥!是你儿子说的鸟屎运!”十四的声音传出老远。胤禛眼前一黑。等二人收拾完已经要用早膳了。十三正懊悔昨天喝多了酒失态,生怕四哥生气。谁知胤禛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了一句。“十三,立起来吧,四哥能帮你的就帮。”十三顿时就红了眼眶。在庄子上消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几个男孩子越来越熟悉了,天天勾肩搭背,上房揭瓦。胤禛就亲自教导他们,要求得还十分严厉,总算把这群皮猴子治住了。没多久就飘了雪。冬日里下着雪,天也阴沉沉的,屋子里头炭盆烧得暖暖的,熏得人昏昏欲睡。长宁倚靠在软榻上,胤禛就坐在她旁边看书。外面时不时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和叫声。“这么冷的天,得让他们多穿点才行。”长宁有些担心。胤禛也有些无奈,放下书道:“老十四见天带他们去打雪仗,堆雪人,真是的,还没长大一样,他倒成了孩子王。”长宁笑了,脸上也是向往的神情:“这样大的雪多难得,纷纷扬扬的。这天气打雪仗才痛快呢!就是我肚子里有了,不然我也去打!”胤禛心里一动:“怎么,你在家里时,没少玩?”长宁狠狠点头:“在东北那几年,雪下得大着呢!能没过人腰!府里的下人得一直扫,一直扫,不然这雪不及时清理,门都能冻住。我和哥哥们就挑还没清理好的雪堆,打疯了谁也不认识谁了,大雪壳子都往脖子里塞,可凉了。”说到这,长宁来了精神:“还能把人往雪里埋住呢!那年我们就合伙把三哥塞雪堆里头了,他出来的时候鼻涕都冻成冰溜子了,还乐呢!”胤禛抽了抽嘴角,没想到东北打雪仗这么豪放。不过这么大的雪,胤禛心里也有点隐隐的担忧。“若是雪太大了,你们怎么办的?”“那就往路上撒盐,融化得就快多了。只不过盐太贵了,没什么人舍得。”“御寒的衣物可够?”长宁有点疑惑,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得穿貂皮,暖和。外面确实冷,我二哥有一回惹了大哥生气,被大哥戏弄去舔门,冻住了好悬没拔下来,好几天不能吃烫的。”胤禛叹了口气,摸了摸长宁的肚子。“无事,再过几天了,我们就回去。再晚怕雪路难行。这次不应该带你出来折腾的。”长宁慢慢贴上了他的胸膛,声音温柔。“说什么呢,你带我出来散心,解闷,高兴还来不及呢!孩子们玩得也开心,笑容都多了。”胤禛一面享受着温情,一面却也开始担心起民生来。希望今年是瑞雪兆丰年。孩子们在庄子上都玩疯了。又是狗拉雪橇,又是冰灯,又是冰雕,又是雪屋的,天天都有新花样。还好胤禛让他们背过书,写过字才准放他们去玩,不然凭这些人能把庄子吵翻了天。等到年底的时候,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回府了。刚回府就听说前朝又出事了,皇上发落了太子的奶公一家。长宁知道,皇上这是忌惮太子。怪不得四爷要去庄子上,原来是躲过这场风波。也怪不得十三爷和十四爷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长宁也只给家里传话,谨言慎行。不过府里还有个她的侄子,是大哥长华的次子,多西珲的弟弟,叫阿林阿,现在是丰生额的哈哈珠子。年底了,长宁就当做召见自家子侄一般,让多西珲和阿林阿过来一块吃饭,又送了不少礼物。多西珲倒是大大方方的,他被哥哥和先生教导得很好,这性子很是讨喜,从不扭捏,却也知晓分寸,既守礼又亲热地跟长宁说着家里的趣事。“二叔家的茉雅奇妹妹前两天来找我哭呢,说她额娘又怀孕了,怕生个妹妹,就不疼她了。”多西珲冲着阿林阿挤鼻子弄眼睛的,嘻嘻笑道。“我说当初我也不:()清穿之娘娘她是东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