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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开枪然而,并没有其它动静。女人在门口的晾衣杆上晒了好些衣服,然后带着孩子进屋去了,房子里亮起了灯。夜幕更深,秋燥终于渐渐缓了下来,山里夜风一吹,有了凉意。时间一点一滴滑过,不觉到了午夜,房子里灯也熄了,黑暗像巨大的黑洞笼罩下来。等待的过程中,只听见风拂动树叶,哗啦啦作响。“来了。”魏未低低一声。这家伙,平时油腔滑调的,一旦执行起任务来,可就是一只年轻的马利诺斯,聪颖机警,警戒心又强。“嗯,准备。”宁时谦也道。山路复杂,徐某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上山,围截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制定的方案就是瓮中捉鳖。但是,屋子里有一个妇女一个孩子,难度就大了许多。宁时谦临时改变了方案,在徐某进屋之前就截住,以免伤及无辜。那人急速向屋子靠近,宁时谦也指挥着众人向他靠拢,在距离房屋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双方距离到了最佳,宁时谦挥了挥手。老赖轻声一句命令,赛虎如脱弦的箭悄无声息飞快窜出。而就在此时,传来一声清脆的童音,“爸爸!”灯光一亮,小孩跑过来,徐某将孩子抱起,与此同时,赛虎已经扑向了徐某。“赛虎!停!”紧急之下的呼停,打草惊蛇。徐某迅速反应过来,枪指向跑在最前面的宁时谦,而宁时谦的枪也指着他。黑夜里响起孩子哇哇的大哭声,以及女人的哭喊,“孩子!把孩子给我!”徐某的手是抖的,一群警察,一只警犬,他似乎没有了活路,女人哭得他心烦意乱,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抖动起来。畜生!萧伊然看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心里是痛的,却不懂,孩子的父亲为什么丧心病狂至此。而孩子的妈妈已经哭喊着将畜生两字骂出了口,“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你还有人性吗?”“闭嘴!”徐某厉声呵斥,转而对警察嘶声吼,“把枪放下!”“把孩子放下。”宁时谦的声音比徐某冷静得多。徐某一路逃亡,心智以近癫狂,歇斯底里地喊,“放下枪!”宁时谦做了个手势,所有人缓缓放下了枪。“踢过来!”徐某吼道。宁时谦盯着徐某身后,用力一踢,将枪踢向徐某身后很远,沉声道,“现在可以放了你自己儿子了吗?”徐某急促地喘着气,面目扭曲,手抖得厉害,却始终不妥协。“这样,你挟持我,我换下你儿子。”宁时谦朝前一步。“不许动!”徐某嘶哑地吼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可是,他是你儿子。”黑暗中,一盏橘黄色灯光,宁时谦的眼睛里冷光如利刃,“要不这样,你先打我一枪,我没有战斗力了再换你儿子。”徐某在犹豫,胸口剧烈起伏,“你xx穿着防弹衣!耍我呢!”“好,我脱!”他迅速扯下防弹衣,扔掉,张开双臂,“开枪!”夜太黑夜太黑宁时谦眼神愈加沉暗,“开枪,随便你朝哪开!”徐某抖动的脸上,汗大颗大颗往下坠,睫毛上都是汗水,模糊了视线。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有汗流进眼睛里去了,本就绯红的一双眼,刺得疼。“警察!”他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来,而后手一抬,枪口对准了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警犬从他身后跃出,死死咬住了他的手腕,徐某吃痛,枪掉到了地上。于此同时,宁时谦就地一滚,孩子到了他手里,而徐某的身后,萧伊然和贝贝几乎同时跃出,拾起了宁时谦踢到徐某身后的枪。“不许动。”枪口抵住了徐某的头。一连串的变化,不过发生在一秒之间,配合默契,准确无误。之前卸了枪的警察们也迅速围上来,将徐某制服在地。徐某在疯狂地喊叫反抗,可是都没有用了。宁时谦把孩子交还到他妈妈手里,一回头,却见被压倒在地的徐某手里飞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来,正飞向萧伊然的方向。他一惊,飞扑过去,同时听见徐某在狂喊,“臭xx,炸死你!”他抱着萧伊然在地上连续打滚,爆炸声在他们身后轰然而响,是自制炸鱼的鱼雷,威力还挺大。萧伊然被他抱得紧紧的,压在身下,耳边隆隆的,爆炸声仿佛余音未散,呼吸里满满的,是爆炸后二氧化硫和硝的气味,还有一种熟悉的、伴随她长大、属于他的气息。她忽然想起了很小的时候他带她去逛庙会,她小小的一个人,在人群里蹦啊蹦的,什么也看不到。他便让她骑在他脖子上,她一边吃糖葫芦一边东张西望。后来,也是这样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她就摔倒在地上了。后脑勺着地,很痛,又害怕,她哇哇大哭。那会儿他也是这样抱着她,趴在她身上。她鼻子里全是这样刺鼻的气味。他哄着她说,十三不哭啊,不哭,等下给你去买好吃的。她就真的不哭了,也不怕了,抽着气,还闻到他的味道。回家的路上,他果然还给她买了好多糖,他的衣服都破了,手上脸上都在流血,她却好好儿的什么事都没有。她觉得特别难过,然后就一直在哭,到家了还哭。“十三,怎么样?伤着没?”他发现她怔怔的,样子有点傻。她回过神来,看见上方他的脸,挡住了夜空。乡下的夜晚星星是很亮的,可他这张大脸一挡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看见他那双眼睛,亮亮的。“我没事。”她低声说,身上还承载着他的重量,她动不了。她推推他,要坐起来。两人同时起身,有点乱,她又起得太猛了,额头撞在他下巴上,跟铁似的,她“哎哟”一声,捂着额头。他脸上一变,“我看看我看看,撞疼了?”他总是记得那个小时候的十三,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娇滴滴的,打个针怕疼,磕着了嚷着疼,就连写字写久了也要喊手疼。“没事!我哪有那么娇嫩了!”她挥挥手,不过还是抱怨了一句,“你那是下巴啊还是铁啊!难怪总说你们男人铮铮铁骨呢!”他笑,男人就是这么粗的,哪像她,软乎乎的,现在他还记得小时候捏她脸的感觉,就跟捏棉花糖似的。“这夜太黑了,我没看清,撞疼了等会回去擦点药。”他还是很抱歉。萧伊然再一次怔住,脑子里一字一字地,回放着一句话:夜太黑,我看不清方向,可我看得见你,在我瞳孔里,恒久的影像,所以,我始终坚持信仰。这是秦洛写给她的。蛇蛇他和她是滚到草木堆里来了的,那边却是要收队了。老金大喊,“宁队!你们还好吗?”他大声回,“没事!准备收队!”他领着萧伊然准备过去跟兄弟们汇合,萧伊然却想起一件事来,窜到他面前,一边倒退着走,一边斥责他,“我说你刚才把防弹衣脱了干嘛?不要命了?”他弯了弯唇角,听得她喋喋不休地说下去,“宁小四,有你的啊!暗示我包抄过去,我还以为你想出什么好招来了呢!合着你是在犯浑呢你?一把年纪了,还越来越能逞英雄了?脱防弹衣?如果枪走火怎么办?如果贝贝没能咬掉他的枪怎么办?如果他开枪速度比贝贝快怎么办?如果他发现我了怎么办?这些你都没想过吗,你还笑呢?只要稍稍有一点点误差你就挂了你知道吗?还笑?你是不是觉得你刚才特英雄特威风啊……”他开始有些脑仁儿疼,再让她说下去,得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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