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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这些他都懂,宁队从部队出来就从事刑侦,啃钻研,不怕苦,这几年来的积累,破案能力业务能力以及对微动作心理画像的研究实践都有相当造诣,这也是他年纪轻轻能成为他们头儿的原因,可是,这个风铃到底说了什么话他拎着风铃,皱着眉研究。轻微的碰撞声里,只看见风铃的顶座除了写有九月九日这个日期外,还画了一幅小画,画上一个女孩子,画功一般,也看不出画的是谁,只好把求助的眼光看向宁时谦。宁时谦从他手里把风铃接过来,红色泪滴状圆形的珠子相互碰撞,黑夜里发出细碎的声音。“你看这些珠子像什么”他轻声问。段扬看着,不过是红色的珠子而已,非要说像什么,那就“瓜子”“”宁时谦微微闭了下眼睛,好像差得太远。段扬也知道自己这个答案有点荒谬,瓜子不是扁的吗他想了想,想说松子,可是看着宁队的脸色,还是决定不说了,一个劲摇头。宁时谦便指着顶座上那副画,指着女孩的耳朵,“看她的耳环。”“嗯。”段扬看见了,耳环也是红色的珠子,跟风铃悬挂的那几串很像。“这幅画,应该是仿着一副名画画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维米尔的代表作。虽然外国少女变成中国女孩,画得也一般,但女孩的姿势穿着,画的色调,还有这只耳环的形状都一样,除了这只珍珠耳环的颜色,变成了红色。”段扬听着,愣在那里,宁队还懂画难道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大老粗吗“珍珠在维米尔的画作里是贞洁的象征,有评价家说这幅画可能作于少女成婚前夕,而死者把所有的珠子都涂成了红色,还有,每一颗珠子都故意做了裂纹。萧伊然警官说,女孩做的每一个风铃都有一个故事,我早该想到的,这只风铃里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宁时谦叹了声,“你看,这些裂纹全是做成x状的,只道是工艺,可x,也是徐东拼音的首字母。死者胆小懦弱,把所有的害怕和压抑都写在这个风铃里了。”宁时谦陷入沉思,段扬也愣了半天,这个推理打死他也推不出来合着这当警察的破个案,还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琴棋书画,不然可怎么破得出来“宁队,我算是服你了”段扬终于憋出一句话,“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宁时谦摇摇头,“凑巧懂而已,我母亲,是画家。”母亲~母亲对母亲的印象也只剩这个标签了——画家,还有就是旁人眼里所看到的,形容给他听的:母亲生得极美,娇柔温婉,举手投足当真如仙女一般。大伯母回忆起母亲的音容来,只叹息着说了两个词:海棠春暖,如沐春风。这样的母亲,完全和父亲不搭调,在一起据说是因为一个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而父亲拥有这样的母亲,真真如获至宝,放在心尖尖上,捧在手心心里。只是太遗憾,再如何珍惜,母亲还是离老头而去了。老头说,母亲太好,所以老天嫉妒了。天妒红颜,就是这样。母亲走的时候,他还小,也没能从她那里得到多少艺术的熏陶,能懂一点点画,也是因为老头。老头有空的时候常常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个晚上,看母亲留下的书,看她留下的画作。许多的名画鉴赏,上面有母亲的随手记,他就看着那些字发呆。后来,他也好奇,也想妈妈,趁老头不在的时候他钻书房,也会看看书,看看画。太深奥的他看不懂,也没耐心看,就挑一些画来看,慢慢儿的,竟然也记住了一些名画。别人的妈妈是妈妈,他的,是一副又一副的画。段扬是知道他从小没母亲的,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把话题转回到案子上来,“宁队,可凶手会是徐东吗?”宁时谦放下风铃,在办公室里走了一个来回,“杀人不外乎是几个动机,为财,为情,为利,为复仇,为灭口,死者一个女孩,没有值得丧命的财,也没跟人有利益之争,看起来也跟人没有仇恨。”“那为情?或者是知道了什么灭口?”段扬也陷入了沉思。“当然,也有些案例,这些动机都没有。”宁时谦揉着眉心,“我总有一种错过了什么的感觉,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一叶障目,挡住了整个世界。”眼看段扬还在等着他说话,他挥挥手,“今天就到这吧,辛苦你了。”段扬看看时间,半夜了,忙道,“宁队,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萧……”他是捡着宁时谦刚才的称呼说的,想说,萧伊然警官还在隔壁睡着呢,可又觉得这个称呼异常别扭。宁时谦点点头,“嗯,你呢?”“我也回去!”他还打算去北雅医院转个圈,今天谭雅是值晚班,没准能碰上接她。到时候见面了以什么为借口呢?对了,巡逻!宁时谦于是往隔壁走去,段扬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了,“宁队,为什么是萧伊然警官?不是十三吗?”“……”宁时谦脚步一个趔趄。段扬若有所思,“当一个人分明跟另一个关系很近,却用生疏的称谓来称呼对方时,说明这个人心里必然有鬼。宁队,你上次上课讲的啊!”“……”这家伙不是一贯呆吗?这次学以致用倒是很灵活,他回头,很不客气地说,“所以你叫人家谭护士?”“……”段扬不语了,论嘴皮子,他怎么耍得过宁队?小仙女~小仙女她还在睡着,宁时谦在犹豫。她睡得这么好,像只猫儿一样蜷在那里,呼吸均匀,他有些舍不得叫醒她,可是,这椅子上睡着到底不够舒服。他看了下时间,还是决定带她回去。俯下身去抱她。都是当警察的,职业病,一丁点动静就醒。他一碰到她,她就醒了,惺忪的眼睛带着警惕。“是我。”他仍然将她抱了起来,就像她小时候一样,并没有想其它。“四哥?”她不是很清醒,依稀闻到他的味道,确认是他无疑。“嗯。睡吧,咱们回家睡啊!”他抱着她,出了门。萧伊然又一瞬间的迟疑,视线转着圈儿打量,发现这是在分局里,也才恍悟她是追着来看他的,却在办公室睡着了。在那之前的事情渐渐清晰,她想起了什么,他已经抱着她走到外面来了。入目,一片黑暗,几盏昏黄的路灯。萧伊然思绪处于初醒后的跳跃状态,转瞬,他将她放进车里。“案子有眉目了?”他们是不同的两个部门,案子上过多过深的问题她不会问,但是她还是关注结果和走向。他上车来,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儿麻烦。”她沉默了一会儿,车已经开动了,她忽然又道,“你家里怎么会有……嗯,女生用品?”他斟酌着措辞,“嗯……这是有故事的。”她好奇地看着他。“我家进了小仙女,遗落了很多东西在家里。”他凝视着前方的路灯,煞有介事地说。她失笑,“仙女呢?”“我把她关起来,不让她走了。”她愈加啼笑皆非,“打算把她关着当老婆?”“嗯!有这个打算!”“好吧,我等着你娶个仙女四嫂!”她固然是不信的,靠着座椅,打了个呵欠,闭上眼,又开始昏昏欲睡,脑子里漫天跑马,忽然想起了什么,嘀咕一句,“秦洛会回来的。”他一愣,才明白她这是回答之前他说的话,如果秦洛没回来,他们来就凑合过。可是,这反射弧也太长了些。扭头看她,已经合上了眼睛,眼睫毛长长的,垂下来,在下眼睑投下浅浅阴影,舌尖翻滚的那句“秦洛不会回来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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