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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2页）

两声高呼犹如醍醐灌顶，令西门庆清醒过来，猛然看着她们，木偶般僵硬，周乔过来拽住他的手臂就跑，三人一齐冲出紫石街。

身后，潘金莲的呼唤声如泣如诉，含着浓浓的爱情与依恋，却化为一团团云烟，散开在白日之上。

紫石街口，那处院落明晃晃，亮堂堂。看见这拦截的院落，庄零陡然找回所有失去的意识，一刹那恍惚至极。他晓得，这是潘金莲闺中的家园，心的归处。进了院落，在周乔和宋玉带头下，原先失去的月亮门，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眼前。这是潘金莲不得不放他走。

庄零跨出月亮门，再一回头，看见月亮门正在消失，此时他终于明白，整条无人的紫石街，整座无人的清河县，都是潘金莲为他制造的一个二人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二人，和一个拉皮条的王婆。

只是，今日武大郎冲破了她的桃花源。

“庄零！！”远处，一群同伴朝他们奔了过来。

回到大街上，即与众人汇合。

数日内，他显然恣情恣性，看着年轻却又老道许多，竟与王兵陈寂安等人酷似。

“走吧。”周乔意指天边浓雾，低声对大家说道。

熙攘长街之上，当地人也正在观看天边云集的浓雾，交头接耳地议论，不知是祥是祸。

“走吧。”庄零出声，依旧低沉平静，大家默默观望他。

七人，一同向着浓雾卷来的方向过去，按照第一次的经验，只要皮肤沾上浓雾，就会传送回现实世界。

雾气正在袭来，大面积的侵入，整座清河县都将被覆盖，成为一个消失的城市。庄零、周乔、宋玉、陈寂安、张大海、老余、王兵，七人，并肩立足，正面迎向雾气。

最后的时刻，他们一同融入雾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视野中出现了一家琳琅满目的超市，时间是白天，周乔眨眨眼，朝两旁打量一眼，她正站在两个货架之间。

“乔乔？”在隔壁货架中间的宋玉出声喊她。

“我在这。”

经过白雾的传送，大家又回到了超市，七个人在大堂的促销展览品前聚集，确认七人全部都回到了这里。

第二次进入诡异空间，一个人都没有损失，大家心情很好，开心地笑了起来。

“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吗，超市除了我们没别人。”张大海跑出去看了一圈又跑回来跟大家汇报。

老余拿了一瓶啤酒，开心地畅饮起来，然后找了个空地坐下来。

经过这一次的经历，张大海跟老余混得相当熟悉，他也抱着几瓶啤酒零食之类的，跑去跟老余坐下来一起吃喝。

陈寂安到收银台边上拿了包香烟，早在空间里的时候他就犯烟瘾了，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抽烟。

王兵坐在展览品的台子上，从庄零的背后看着他，此时，大家衣服都换回现实世界的夏装，庄零只穿着一条背心和一条短裤。

老余和张大海靠在货架旁，也朝庄零默默地看来。

大家想问，但又不好开这个口。

庄零却转身，留下一句话：“我出去走走。”就从超市出去了。

“他多大了？”抽着烟回来的陈寂安问周乔。

周乔：“18。”

陈寂安吞云吐雾地说道：“成年了，有什么关系，以后自己谈朋友，不也要发生关系嘛。”

老余盘着腿，往嘴里丢酒鬼花生米：“自己谈的，恐怕都不如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