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撇嘴,还说没有,“哥哥,你不会是因为,我让你多跟新人姑娘说一句话就生气了吧?那姑娘腿都哆嗦成那样了,都吓成这样了。”说完他模仿了一下,像极了触电后的抽搐。
“再吐出一个字,把你嘴封起来。”
席洲哼了一声,“我才不怕!我知道唔唔唔!”
他只感觉自己上唇和下唇被胶水粘住,还使劲捏两下巩固,这人真的来真的啊?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席洲拽拽秋纪陶的袖子,双手合十诚恳的用睫毛轻覆盖眼睛传递出信息,我错了,没想到得来的是打入冷口袋。
他在里面可劲地打滚撒娇,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人这么残酷无情呀,还没有自己有人情味~
那姑娘做饭还挺好吃的,再说了,大佬换房间不是自己也想去查探?还保了那姑娘一命,一举两得多好啊。
生什么气嘛~
口袋被撑开一个口,席洲眼前出现光亮,看到大佬的手指伸进来,出来那刻感觉自己愈发小了好多,紧接着被一块糖给包裹送到了秋纪陶嘴里。
真就含在嘴里?
万一不小心把自己咽下去了,他刨开秋纪陶的肚子再出来?那这样子不就少了一个保护自己的人了?
席洲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盒子中,并不是在大佬的口腔内,没有黏糊糊的感觉,但是会随着大佬的舌头挪动位置。
他好奇地碰碰,才发现自己像是昆虫置于琥珀之中,周围还有隔膜保护。
原来秋纪陶没有想要吃掉自己!大佬怎么可能会舍得吃掉自己,那以后岂不是少了一个可以逗乐的人了?
向来只有他吸收别人的份,谁吃亏席洲都吃不了。
之后席洲被拿出来,就看到了大佬眉头紧蹙,有些忧愁,看到妞妞他都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进口袋不安全,万一在打斗的时候伤着了怎么办?放进嘴里也不太保险,让他在房间里面万一出现什么问题?都是有风险的。
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概率,秋纪陶都觉得不太稳妥。
席洲支愣着耳朵呆呆地望着他,俩人对视了一会儿,大佬似乎决定了什么。
祭出一张符变小贴在他额头上,让身体变成一个贴画,贴在心口,这才舍得松气,专心致志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别墅的钟声已经响起,整点报时一次,现在是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