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霁听到这声岑助理,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称谓,以前再正常不过?的上司下属的称呼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一刻听着这么让人脸红心跳,无比羞耻。
再听他说?的不让第二方案落空,心底忽然生出恐慌。
虽然还没?有那方面的概念,可也知道用完两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岑霁下意识想逃,可是像之前许多次一样,已经晚了。
他已入网,怎能那么轻易让他挣开。
……
接下来,岑霁彻彻底底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恶劣的一面。
非常恶劣。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撕开,又立刻拼合住,化身一条迷失在?水里的鱼,被海浪拍打,卷进深海,茫然无措地推涌着向前。
又像试图冲击岩石的水珠,在?阳光下撞溅出七彩光晕,让人目眩神迷的光圈闪动?着他的眼睛,眼睫因此盈出水光,朦胧覆在?眼上。
他下意识用手遮挡,却很快被温软舔噬干净。
那个人一边恶劣着,一边温柔着。
他沉沉浮浮,整个人被彻底分裂成两半。
一半抽泣低吟,似是万分痛苦。
一半沉溺深海,不愿上浮。
在?这样的矛盾中,岑霁感觉自己快要破碎掉了。
他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勾住对方脖颈,一声一声求饶。
“贺崇凛,贺崇凛……”
可是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叫老公,岑岑,不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在?这时把恶劣发挥到了极致,和他在?生意场上的谈判局一样,抓住一点机会就寸步不让,甚至会得?寸进尺,进一步掠夺。
岑霁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怎能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事风格,在?意识被摧毁前,带着哭腔喊了声:“老公。”
“再叫一声贺总。”
果?然会得?寸进尺。
可是岑霁已经无力招架了,只能丢盔弃甲地又喊了声贺总。
贺崇凛终于满意了。
去亲他眼睛和嘴唇,动?作轻柔小?心,仿佛刚才作恶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另外什么人。
岑霁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整个人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往下滴淌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