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等了五六分钟,薄靳言依旧没有出来。
乔星纯则将视线投注在身上带着两个鲜明手印的衣服上。
她大致估算着护士前来查房的时间。
最后还是决定,先借一套薄靳言的病号服换上。
不然要是让人看到她衣服上的手印,她的脸该往哪儿搁?
很不巧的是。
她才脱掉身上的脏衣服,厉枭竟直接拉开了门把,走了进来。
“啊!”
乔星纯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抓起病号服挡在自己胸前。
薄靳言也在同一时间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他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上的水珠,就快步反锁了病房的门,将厉枭挡在了门外。
此刻,他的脸色黑到了极致。
就好像被偷了家。
浑身上下如同着了火,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等他走到乔星纯面前的时候,声音却温柔得要命:“吓到了?”
乔星纯还以为薄靳言要凶她。
没想到他竟夺过她手上的病号服,亲自给她穿上。
“往后换衣服之前,记得检查一下门锁好没有。当然,在我面前你可以随意,其他男人面前绝对不可以。”
“”
乔星纯呆呆地看着他,这一刻她总感觉当年那个温柔治愈的薄靳言回来了。
病房外。
此刻的厉枭看上去有些落寞,他轻轻地靠在墙面,旁若无人地点上了一支雪茄。
他今天是特地来探望薄靳言的。
薄靳言作为他的商业合作伙伴,身体抱恙,于情于理他都该来看看。
只是,当他看到乔星纯光着身子出现在薄靳言的病房里时。
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乔星纯的性格,和他亡故的妻子很是相像。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总想着去进一步地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