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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第1页)

答谢他们。工匠们也给面子,不仅人来了,还纷纷送来了贺礼。青工家里搬来的一套七星桌椅。不愧是他的成名之作,七星桌可拆分为七个版块,卸下四角为四人的方桌,拼接上又可以是七人的大圆桌。雷工在县里有差役,他虽这次没来帮忙,但却知道她今天乔迁,特意找人送来了三张架子床,这可是精贵又有价值的东西,看得那些围观的村民都羡慕不已。其它工匠还有送箱、柜、架子的,以贺搬迁之喜。郑曲尺欣喜地将这些家具全部迎进房子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这么会功夫就被装得满当当,她都快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桑大哥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十分不好意思,但见郑曲尺却一点不客气地笑纳,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郑曲尺内心自然也很感激他们的用心,这些人算是她在这个世界结交下的新朋友。工钱她是付不起的了,这里一个个都是村县成名的老木匠,她那点钱给了反倒是贻笑大方了。所以她记下了这份人情。并将自己的一些建筑技术知识交给他们。宅院里,修了一座平台,上面摆着景观石桌,样式跟大小是木匠按照她的想法规格凿的。弦月挂在夜幕,一番畅饮饱餐之后,大老爷们的嘴就闲不起,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吹起牛来,听得人又好笑又热闹。“我儿子,今年就能娶上媳妇了,明年指定能给我老吴家生一个大胖孙儿。”“说起来,一眨眼就到年尾十二月了,县里的送亲队伍又要开始了啊,嘿嘿,我弟娃儿盼了一年了,说什么今年也得给她抢个漂亮媳妇。”郑曲尺听到这话题觉得挺熟悉。忽然想起,他哥好像说过,要让她去参加送亲队伍嫁人。她凑上去,问了一句:“哥、叔,这送亲队伍是怎么一回事?”“这你都不知道啊,对了,桑兄弟你应该也满十六了吧。”送亲队伍“十六就非得成亲吗?”她小脸皱在了一起。“在邺国女子十六不嫁,或男子不娶,就得给国家交重税,还一年比一年高,若是交不出来,就得被拉去坐牢。”“我们村就有一户人家的大女儿满脸都是黑斑,送亲几年都没人娶,他们家也是从村中大户,交税交到卖宅卖粮卖田,现在穷得只能吃糠了,你们家……交得起吗?”郑曲尺:“……”交不起。连大户都交破产了,更何况他这小门小户的。敢情在邺国当单身狗都犯法了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啊,桑兄弟,你还小,大一些你就会想婆娘了,哈哈哈哈……”呵,她才不会想婆娘,就算岁数大了,她也只会馋男人。不过,想不到邺国还有这种要命的规定啊,那她岂不是男是女,最后都逃脱不了被逼婚的命运?严峻的事态,又多一条逼到眼前了。做人……难啊。做一个不男不女不成婚的人,更难啊。——愁绪上头,一时喝大后,第二天宿醉头痛,但她万万没想到,让她更头痛的事情即将来临。午时,一个青衣文士前来敲门,桑大哥在厨房做饭,桑幺妹在给花坛浇水,郑曲尺揉了揉太阳穴去开门。“你找谁?”青衣文士初一眼看到郑曲尺时,愣了一下。

还真没见过黑得这么出奇的人,尤其对方还出奇的矮,像个……煤球似的。咳。“哦,我是乡佐,这一次来是进行适龄女子户籍登记,郑曲尺,今年芳龄十六,是你们家的人吧。”说着,他朝她身后寻人,却在看到桑宅后,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这房子……好生别致啊。那顶上是什么绿瓦?那墙为何能砌得如此平整,还刷得如此白净?那架起的廊阶平台,那与主宅联排的房舍相连,结构错落、蜿蜒曲折,简与复的结合,金色的余晖照耀其上,宁静幽远的感受,让他仿佛来到另一个国度。而郑曲尺听了他的话后,人一下就呆住了,她猛地回头看向正走来的桑大哥。他倒是不见意外。“是我们家,登记吧,她外出探亲,过两日就会回来。”谁?谁去探亲了?“哥!”“这样啊。”乡佐一面心不在焉地答着,一面眼睛像粘在桑宅上面拔不出一样:“三日后,送亲队伍会来接人,如果缺席或病推错过,就自行到县衙交足未婚的税钱。”桑大哥点头:“我们知道了。”该登记的登记完了,该交待的也交待完,可乡佐却好像还有些不愿意走,最后还是被没了耐性的郑曲尺,面上客套手上强硬地推出了门,再“啪”地一下闭院。她转过头,怒目圆瞪质问桑大哥:“为什么我们家会有郑曲尺的户籍?”桑大哥一脸平静地告诉她。早些年,爹娘斥巨资,将她男女身份一并在福县入了户籍,男为桑瑄青,工匠户籍,女为郑曲尺,是桑家养女,常年在外探亲。郑曲尺:“?!”还能这样操作?还有那个常年在外探亲是个什么鬼?桑大哥表示,只是对外的说辞,他们家又不是皇亲国戚,谁会在意挑刺些无关紧要的事。“当初让你女扮男装只是无奈之举,你始终是女子,要恢复女儿身,你难不成当真要当一辈子男人,过着那种提心吊胆,随时会被抓去劳役的日子?”问题不在这啊。她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问:“哥,如果我嫁人,桑瑄青怎么办?”“自然是让这个身份消失。”消失?她垂下眼。她敢打包票,如果桑瑄青在这个时候突然消失,只怕事情就大条了,轻则桑家的人被抓去严刑拷问,逼问桑瑄青的下落,重轻被人秘密地清理干净,不留任何后患。尤其墨家那边,郑曲尺这个身份早就暴露了,但她猜测,对方应该并不清楚“郑曲尺”是女人的秘密。但这些复杂麻烦的事,她跟桑大哥也说不上,他意识不到事态的严重性。她只能用别的话术来打消他逼婚的念头:“可是没有一个男人在外赚钱,咱们这个家怎么办?”桑大哥寸步不让:“我自会想办法。”看他坚决的神色,郑曲尺也沉下声:“哥,我不能嫁。”桑大哥好像早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他也不跟她口舌争辩,只问她:“好,你不嫁,那你交得起两个人的税吗?”一个桑瑄青不娶的税,一个郑曲尺不嫁的税。早就看透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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