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施暴者,程天哼哼:“最少一年。”
容赤:“那依你现在的伤度恐怕不太行。”
程天皱眉:“那怎么办?”
容赤抓起程天唯一那只还能活动的手就使劲给他往后掰。
“啊啊啊……”程天疼的哇哇大叫。
过了将近半分钟容赤才松手,他面色淡然,“我本想再给你制造点硬伤,后来想想,你现在还是半残,折断这仅剩的另一只手,你就是全残了。”
“全残,你就无法自理。”
“所以,你怎么选?”
他说的认真,面部表情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迹象。
程天惊出了冷汗,想也不想的拒绝:“我选半残。”
容赤甚是惋惜。
他叹了口气,“那行吧,不给你制造硬伤了。”
程天大气不敢喘一声。
紧接着听到容赤不紧不慢声问他:“想赢吗?”
程天自然想。
他硬着头皮点头,就听容赤说:“那就转院,转到仁医去。”
程天一怔:“为什么?”
容赤想了一下,很认真的说:“这里离我们律所太远了。”
程天斟酌了片刻,目露惊喜,“所以,您真的会接手我这个案子?”
“不会。”容赤不暇思索的拒绝,“因为你的案子是我们小车律师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我希望他所有的精力都能有效的放在案子上,而不是较远的路程上。”
“什么?”程天的声线有些不受控制的拔高,“我是车律师接手的第一个案子?”
容赤优雅的垂首。
两人的视线碰撞上,容赤的唇畔噙上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是不相信我们小车律师的能力,还是不相信我的眼光?”
程天觉得自己这两天诸事不顺。
尤其是,今天。
这感觉就像自己被人糊了一脸狗屎似的。
我看上你姐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