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道:“又或者你通过别人说得还不够,要亲自来轻贱于我?”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错了错了!没有肥,反而短了_(:3」∠)_明天……我还是先别说了o(╥﹏╥)o感谢在2020-06-0101:01:14~2020-06-0123:57: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糯米蟲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意蔓蔓、赛文想当农场主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安福寺3她的声音不大,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并不近。一墙之隔外,就是正殿前的广场,香客攒动,声音嘈杂,沈妙妙的声音几乎淹没于其中。但是,赵伯希似是摒弃了周遭一切的干扰,目光直直看着沈妙妙。沈妙妙没走几步,心脏不规律躁动着实在难受,便停下了脚步。见沈玉昭似是极为不耐地蹙了下眉,赵伯希才缓缓靠近沈玉昭,他在两人之间的距离,间隔着两根圆柱的时候,停了下来。沈妙妙冷冷地看着他,他也默默回望。许久,他才开口,声音低哑:“不是的,我只是想看看你。”沈妙妙轻笑一声,仿佛他说了个什么笑话:“二公子是不是来看我过得有多不好,到了哪种窘迫程度?”“亦或是,要亲眼看着我剃度出家,才肯罢休?”在一池洁白如雪的莲花映衬下,往日种种仿佛都浸染了原来越多的污泥,使得沈妙妙不愿再想。如果是沈玉昭亲历这些事情,怕是一颗心早就碎的不成样子。这大概就是不幸,却也是万幸。沈妙妙声音疏离冷凝:“二公子消息了得,手段当然也日渐臻善,怎么,这是又有了什么奇思妙想,亲自前来行事了?”赵伯希仍旧静静地看着沈玉昭,她每说一句话,他眼中的悲伤便更甚,最后蔓延到脸上的痛楚,仿佛是心上被刺得鲜血淋漓一般,痛苦难当。“你……从前你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赵伯希长身立于沈妙妙面前,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着,徐徐道,“我知道,你这样全是因我而起。”“我不知事情竟然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灵心……她骄纵任性,不知为何会错了意,才会引出这样的事端,我已是对不起你,此番更是让你伤上加伤,就是千刀万剐,于你面前也是应该的。”他言辞恳切,那双深情的眼因为太过专注认真,使得他说的话仿佛也是发自肺腑般,情真意切。沈妙妙一直有口气在胸口翻涌,这话哪怕对着沈玉昭都能作用,但对她只会让她火气更旺。“二公子客气了,当日你说退婚之事,沈玉昭可是有半点纠缠胁迫之意?无论你是迫不得已,还是父命难为,亦或是为了多年来真心以待的郡王府世子,你既已下定决心,做了选择,沈玉昭亦不强求。”“早些年那些事……无论是雨中相遇相助,亦或是梧桐树下的誓言,沈玉昭就当是年少不更事时的一场无妄之梦,梦醒了,认清了现实,自然也得好好过我的生活。”她提到往事,赵伯希的唇紧紧抿起来,似乎也在克制某种情绪。沈妙妙上前一步,一双眸子亮的让人心惊:“男女之情,不欢而散,由沈玉昭承担被这流言蜚语中伤的果,算是她识人不清的教训,因此让沈家在京城中蒙羞,是她身为沈家女儿的不孝之罪,自也怨不到二公子的头上。”“但!”她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尖锋锐利起来,“到了这个地步,安郡王府还不满意吗?”“设计陷害,狠毒栽赃,为了你安郡王府的境遇就要把人逼上死路吗!”赵伯希动了动嘴唇,却一时找不到能出口的话。沈妙妙讽刺一笑:“赵二公子,你今日前来告之,那日春日宴,是崔灵心鬼迷心窍,如今是想将所有是非罪责都推到崔灵心身上吗?”沈妙妙话中并未称“我”,反而句句带着沈玉昭这三个字,是在用那已经逝去的女子来和这虚伪的赵伯希做最后的了结。赵伯希似是失了神,望着沈妙妙,喃喃道:“不是的……”“不是什么?”沈妙妙步步紧逼,“你想说,那绢帕是崔灵心自己从你府中偷走的,还是想说你没有态度暧昧过,让崔灵心产生了错觉,亦或者那机灵难缠的婢女不是从你安郡王府中出去的?”沈妙妙敛了神色,望着赵伯希道:“不过二公子百密一疏,你明知沈玉昭对绢绣布艺了若指掌,却又为何让那婢女穿着那么不合时宜的衣料到我面前?”她一番话说下来,才觉得心里郁闷得以发泄,这个时候,赵伯希似乎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