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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第1页)

微星摆摆手:“你去请长安城最厉害的大夫来就是。”“是!”发财撒丫子往外跑,谢微星在后头大声叮嘱:“一定要最厉害的大夫!”最厉害的大夫请来时,谢微星头已经不疼了。发财觉得奇怪,小心翼翼凑上去看,“小公子,真不疼了?”谢微星挥开他,“真不疼了,你先出去,我跟老大夫聊聊。”发财好奇:“聊什么?”谢微星一句话把他堵回去:“聊聊房事,你懂吗?”发财:“……”的确不懂,他只得讪讪一笑,转身出去。一旦说起房事,十有八九是那方面有难以启齿的隐疾,老大夫见过不少,故而十分上道。“谢小公子,可是想让自己在床事上更加勇猛?”谢微星皮笑肉不笑:“那倒不用,我已经很勇猛了,夜御数女一夜七次不在话下,今日找您来,是想叫您瞧瞧,这是什么药。”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个褐色钱袋,将昨日树下抓的药渣倒在桌上。“小公子稍等,需先辨别一番。”老大夫不紧不慢伸出两根手指,在那堆药渣里一点点拨弄,时不时凑到鼻尖闻上一闻,最终分出大小不一的几份。谢微星等不及,催促道:“可看出来了?”老大夫指着桌上的药渣,一一介绍:“此乃炙甘草,浮小麦,生地黄,首乌藤——”“停!”谢微星打断老大夫的话,“你只说这副药方是治什么的就行。”“回谢小公子,这副药方原本是有其他效用的,可单看这一份的话,用量不足,应当只是普通的安神药。”谢微星眉心狠狠一跳,那树下倒了整整一罐的药渣,而他不过是抓了一小把。“若是用量足呢?”“回谢小公子,若是用量足,一般用来治那癔症。”“癔症?”谢微星表情恍然,他缓缓垂眸,盯着那些乌漆嘛黑的药渣,又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癔症?”老大夫解释道:“这患癔症之人,时而狂喜,时而沉郁,病情凶险时,暴怒愤懑,甚至六亲不认出手伤人呐。”谢微星闭了闭眼。暴怒愤懑,六亲不认,出手伤人……自小桃那件事后,陆寂便显现出几分喜怒无常,他只以为是十年没见,陆寂换了种性子,多了些脾气罢了。嘴上虽骂着陆寂疯了,实则他心里根本没当回事,天天上朝哪有不疯的?不疯一点怎么镇得住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更何况陆寂平日里一言一行与常人无异,也远远达不到六亲不认的程度。怎么可能是癔症?他不死心,追问道:“若是大概十倍的用量呢?也是治癔症吗?”“哎呦!”老大夫慌忙摆手:“不可不可,十倍用量吃下去自然立时见效,可长此以往,身子会被吃坏的呀!”谢微星深吸一口气,单手握拳抵在突突直跳的额角,方才用来装病的借口这会儿也成了真,头疼得几乎炸开。太医院这么多太医,不可能不知道用量,谁会有这么大胆子,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出手迫害?除非……除非是得了陆寂授意,不敢不为。◇攒怒气上门质问,露马脚豪赌一把浓墨夜色中,两人行色匆匆而来,路过摇光轩门口时停都没停。

打头那个似是去寻仇的,眉峰冷峻目不斜视,后头那个神情慌张,小跑着才堪堪跟上。“谢小公子,您慢些啊!夜黑路不平,容易摔跤!”谢微星没空理会万有福,他板着脸,大步流星迈进陆寂院中。闻见熟悉的药味,谢微星脚下步子猛然顿了一瞬,而后以更快更急的速度向屋里冲去。陆寂正要吃药,瞧见谢微星怒气冲冲跑进来,只好双手捧碗暂时停在唇边。“司天监正在选吉日,陆凭那边也已安排好,你放心。”谢微星不是来问这件事的,他的视线从那碗药汁上移开,缓缓落在陆寂灰暗的脸上。看了会儿,他走到陆寂身边,问道:“王爷喝的什么药?”陆寂拿从前的说辞搪塞他:“固神药汤,用来安神助眠。”谢微星步步紧逼:“王爷总喝这个做什么?昨日不是刚喝过么?”陆寂眼尾下压,避开谢微星的目光,“这几日睡不太好,总是心神——”“啪!”谢微星突然伸手,将陆寂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药汤一滴没留,碗也碎成几片。屋门没关,外间伺候的青成和万有福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对视一眼后,连忙带上门退出去。“这药你喝了多久?”谢微星冷冷问道。陆寂垂眸看着地上洇湿的一片,半晌没有回应。谢微星拿出当年做帝师的气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问你喝了多久!”这一拍直接把两人的关系拍回二十年前。那时陆寂还是个唯萧远桥是从的小跟班,每天学了什么做了什么,睡前都要一板一眼跟萧远桥汇报一遍。萧远桥会耐着性子听他讲完,然后同他分析一通,谁是忠臣,谁不可重用,谁适合行文,谁适合从武。他把萧远桥当长辈,感激、敬重、莫敢忤逆,在萧远桥跟前不敢有半点隐瞒。萧远桥鲜少动怒,仅有的几次也是对着陆凭,而非一向乖巧听话的陆寂。“陆清野,你翅膀硬了是吧?我问你话呢!这么多年没有长进,反倒跟陆凭学了这些臭毛病来?”“不到十年。”谢微星心口一窒。十年……那便是殷钊死后的事……陆寂抬头,平静地看着谢微星,他剥开旧伤疤,轻描淡写。“自你走后,我总是能看见你,上朝时,你就站在谢献书与程屹安之间,你对我笑,笑我找不到你,我想抓住你,可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不见了。”“谢微星,你知道那种每每揣着希望寻过去,却只能垂头丧气回来的感觉吗?我这样过了整整十年……谢微星,你都走了,为何还要折磨我,我快要疯了。”我快要疯了……谢微星不敢再同陆寂对视,他慌忙避开,喉间似乎梗着什么坚硬锋利的东西,划破皮肉,堵住气管,叫他如何用力都喘不上那一口气。陆寂不知同他倾诉过多少次,可他从没当回事,他以为陆寂故意夸张,以为陆寂在对他施压,以为陆寂跟他装可怜博同情。他从未想过,十年前的一走了之,会演变成如今这样一副局面。他该像第一次那样妥善处理好所有事再走的,但意外发生得太突然,他什么都来不及做。“不管如何,以后不许再喝这个药。”谢微星将鼻腔中的酸涩压下去,语气缓和许多,“是药三分毒,你天天这么喝,身子哪受得了?”“可我怕啊……”陆寂起身,走到谢微星跟前,牵起他的手,轻轻贴在自己侧脸,“谢微星,我怕哪天会真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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