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难过,”薄募言看着他的眼睛,“沉哥会安慰我吗?”
“不会,因为我并不擅长。”
“没有啊,”薄募言戏谑道,“沉哥昨晚上安慰的就很好。”
提起昨晚上,白沉难免想起一声接一声的“宝贝”和啜泣,手放到嘴边轻咳两声,强忍着羞耻说道,“闭嘴。”
薄募言突然笑起来,“那我能抱你吗,白先生。”
“不能。”
但却没有挪开身体。
薄募言将白沉抱在怀里,唇舌在他的后颈啃咬舔舐,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在耳垂上揉捏,直到耳朵红到熟透。
薄募言目光深邃,像是审查般注视着白沉,似笑非笑在他耳边说道,“沉哥,你好性感。”
“胡言乱语…”
白沉极力绷着身体,刻意想忽略薄募言在耳后的举动,喉咙滚动两下靠在对方身上。
无处安放的手被薄募言握了个满怀,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指尖。
白沉瞬间沦陷的一塌糊涂,“接下来想去哪。”
“我找不到地方住,”薄募言低声问他,“能住你那吗?”
白沉把薄募言带回了主宅,也让人提前准备夜宵。
他对薄募言的了解少之又少,连他是怎么长大的都不是很清楚,最初的映象停留在“很乖,很好看,也很善良。”
再一次见到他,只觉得这小孩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轻佻,爱笑,随心所欲,完全不一样的转变。
虽然眼睛垂下的时候惹人心疼,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放到他面前,但白沉只能确定自己不讨厌,多余的情感再没有半分。
白沉看着他慢条斯理,优雅地在餐桌前吃饭的模样,不禁想薄家竟然把最适合的人送到别人床上,真是够眼瞎。
白沉的话不是很多,确定过之后,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管家让人把水果拼盘端上来,安安静静地退出两人的视线。
白沉不说话的时候很有威慑力,西装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架着腿坐在椅子上,狭长的眼尾上挑,天生的上位者姿态。
薄募言拿起笔在文件的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文件递给他,“好了。”
“看得懂吗?”白沉回过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