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躺下便睡去,想跟她说话都不能。
第二日,时隔许久了,喻凛少见在家里陪着她用早膳。
用过早膳还不走,方幼眠想吃避子汤药,可喻凛一直在跟前,压根就找不到时机。
即便喻凛进入了书房,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喻凛总是分一
一缕神在她的身上,被瞧见了那可就不好了。
到午膳时分,方幼眠隐约着急,多问了一句,“夫君今日不去官署忙碌么?”
“你难得会问我的公事。”男人挑眉。
方氏从来不打听他的动向,都是他派了千岭来禀告。
少见她寻人去问,便是一二回都不曾有
。。。"她自然不想打听,这不过是逼不得已。
方幼眠抿唇笑,“
“官中的事暂不忙碌了,前些日早出晚归,今日想陪陪你。
“公事要紧,夫君不必陪我的。”她很是善解人意。
方幼眠,
“无妨。”他笑。
“对了。”他从旁边抽出一本册子,递给方幼眠,“若是母亲问起你小妹的婚事,你把这个给她。方幼眠不敢贸然翻开,喻凛见她小心翼翼,
“可以看。
方幼眠才略微翻了一翻
然后她发现,喻凛给喻初挑的都是一些中等人家,跟喻家比起来到底弱些,却也还好,不算是低嫁。只是,跟方幼眠知道的,崔氏中意的那几家到底有些差别。
崔氏眼高于顶,给喻初挑的都是高门,甚至有堪配的世子。
“好。”方幼眠放在一边
喻凛又问,“你昨日出去打牌,输赢如何?
“小姑在旁边帮衬,赢得居多。”她没有提分了一半钱给喻初的事,谁知喻凛竟然还是知道了。
他轻声,“日后你嬴钱,不必给小妹。
方幼眠看了他一眼。
他讲,“千岭寻你身边人得知告知我的。
他怕她在外受委屈,故而打发了千岭去问,差不离都知道昨日的事了。
只是想过问她,谁知她有隐瞒。
“喻初的月钱不低,你少给她,免得惯了她的性子。”
正因为方氏太好说话了,所以喻初往日才不怕她。
“好。”方幼眠点头
反正,她正缺银子用,也不是很想给喻初,不过都是面子上的功夫,总归需要装点一下,喻初斤斤计较,应天府邸有那么多人呢。“来,今日得空,我教你玩牌。
“啊?”方幼眠不知他哪里来的兴致,疑问了一句
“免得你出去被人欺负。”他勾唇淡笑,边说边嘱咐人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