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好”可不是真的好。
“您就宽心罢,这古语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呢。”
老太太无奈点头,扯出一抹笑,“就盼着过些时日幼眠那孩子能有好消息。”
喻初嫁了出去,方幼眠再有喜,家里就渐渐好了。
夜里,拔步床荡得厉害。
月色透过窗桕打进来,映着墙上不停晃动的,修长玉色的影。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幽妙动听,赛过琵琶曲儿的娇声。
“”
不知过了多久,方幼眠只察觉到潮水冲击了她,还以为结束了,谁知道又进来。
她往后挪,因为背后的被褥滑了下去。
没有什么软垫子撑着腰,不大舒坦。
不等她俯身捡到掉落的被褥,喻凛已经塞了一个软枕给她,捏着她的脚踝。
“那边脏了。”他把她抱到另外一边。
更多是方幼眠的地界。
方幼眠有些累了,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与他一处,总觉得今天的夜格外的漫长。
她甚至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拂开鼻尖上的汗珠,多问了一句,“还没有结束么?”
是不是重新来了一次?方才不是浪水不是已经冲上岸了么?
他都不累的么,怎么不停一下。
“你累了?”
喻凛亲吻她鼻尖的汗珠,方才她伸手拂动,却没有拂去,始终停留在鼻尖上,要坠不坠的。
虽说没有她眼里的春水诱人,可到底也晃得人心里痒。
“累”她微微咬唇,控诉不满。
想要快点结束。
喻凛听出她催促的意味,捏着她的脚踝,摩挲着她的脚踝那块突出的骨头。
“我也想结束,可上一次的还没有来呢。”他身体力行,让方幼眠感受到他的“为难”。
也怕她心里不爽快,认定他是在故意折腾人。
“要多久?”她真的有些累了,主要是听着声音,有些耳朵热。
“约莫还要一会子。”喻凛亲她湿漉漉的眉眼。
“忍一下?”他扣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方幼眠想要挣脱却挣扎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