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辅助线这么做?池妄握着姜幼拿笔的手,在几何图形上画出几条线,然后又握着她的手,在空白处写算式,一边写一边讲解。姜幼被他纳在怀里,滚烫的呼吸就洒在她耳边。她手指蜷缩了一下,不由偏头看池妄。英挺性感的脸在灯光下格外深邃,喝了酒之后,薄唇从里透出诱人的红。原来他认真的模样这样平易近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池妄突然转过脸,撞上她的目光,“姜幼,你再盯着我不放,这道题也不用做了,干脆去床上伺候我。”姜幼被抓包现场,尴尬的收回目光落向卷子,看着他潇洒飘逸的字迹,脸颊微微发烫。“会了吗?”池妄讲解完,低沉询问。姜幼无辜眨眼,“眼睛和耳朵会了,脑袋还不会。”池妄皱起眉,“你全程都在走神,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在想你啊。”姜幼歪着头,“谁让哥哥长得太好看,坐在你身边,脑袋跟浆糊一样,这些题目都变成了小蝌蚪。”池妄喉咙紧了紧,心脏都颤了下。他抬手拧她耳朵,“我给你讲题你的时候,你在分神想我,我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分神想今天吃什么,姜幼,你是不是喜欢跟我对着干?”姜幼握住他的手指,“那你再教我一遍吗,我比较笨,哥哥耐心些。”她娇娇软软地贴向池妄,抱着他的手臂,仰望着他,“哥哥这么厉害,如果连你都教不会我,那别的老师更加教不会,我可能真的无可救药了。”池妄看着她请求的小眼神,喉结滚了滚,拽来椅子坐下,“我再讲一遍,认真听。”“嗯嗯,保证认真听!”姜幼聚精会神,这次是完全听懂了。“哥哥,我觉得你教我的方法,比老师讲得传统思路,要容易听懂,并且更加简单直白,很适合我这种脑回路不拐弯的。”她仰着星星眼看着他,“以后我有不懂的,可以请教你吗?”池妄一天忙得要命,哪有时间教她作业。可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这种崇拜的眼神。池妄摸摸她的头,“公司没事,我就早点回来给你补习。”姜幼高兴地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池妄一怔。这丫头不把他撩的分寸大乱不甘心?姜幼害羞的坐回椅子,“今天很晚了,哥哥快去洗澡,早点休息,我把剩下的错题改了就上床睡觉。”池妄喝了酒回家,还耐心的给她讲题,她心里很是感激。池妄拿起她的卷子翻看,“给你把剩下的错题讲完。”姜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池妄被她盯得下颌绷紧。他抬手转过姜幼的脸,“别看我,看题。”到了深夜,姜幼趴在桌上睡着了,池妄熄了灯,把她抱去床上。从此,白天家教老师给姜幼上课,晚上池妄给她开小灶。姜幼成绩突飞猛进,综合测试数学考了98分。虽然离目标还有一段距离,但短短两周就有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加她文综分数,上个一本线没有问题。姜幼想感谢池妄,便打电话给他,问他想要什么礼物。
池妄在电话里说,“给我做顿饭就行了。”这么简单?他白天工作那么辛苦,晚上还陪她挑灯夜读,她想好好犒劳他,没想到他的要求这么简单。“你吃我做的饭还没吃腻呀?”姜幼想让他换个要求。“太久没吃,想尝尝你的手艺。”他又嘱咐,“我在开会,你做好,送到公司来。”“没问题。”池妄那边似乎很忙,姜幼答应下来便挂了电话。她做好饭菜,拎着保温盒到池氏分公司。“你好,我找池妄。”贺词和池妄都在会议室,秘书处的人接待的姜幼。小助理不知道姜幼是谁,只听她说找池总,便将她领到室等待。室里,已经坐着一个精致美艳的女人。女人气质出众,一身名牌高定,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她矜贵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端起一杯咖啡。姜幼愣了下,这是?小助理似乎看出姜幼的疑惑,轻声解释道,“这位是宋小姐,她也是来找池总的。”姜幼微微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女人听到声响,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中充满了警惕,直直地射向姜幼。小助理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毕竟每天想要见池总的女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暗自较劲,争风吃醋,最后能否见到池总还是未知数。空气里似有硝烟,小助理不以为然,出去关上了门。“你是哪家小姐,怎么没在京圈见过你?”女人突然开口询问。姜幼原本不想搭讪,但室就她们俩个人,她被盯着不舒服,淡淡回道,“我不是哪家小姐。”得知姜幼并非出身豪门,女人的态度立刻变得倨傲起来,不客气地追问,“那你是他什么人?”姜幼觉得没必要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解释太多,“我不是他什么人,我只是来给他送饭的。”女人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继续猜测道,“哦,难道你是他家的保姆?”姜幼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好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怎么都不可能被误认成保姆。这个女人是眼睛有问题,还是故意要找茬?女人看上去心高气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仿佛在她眼中,姜幼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姜幼轻轻一笑,反问道:“那你又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何贵干?”女人放下手中咖啡杯,挑剔地打量姜幼,语气带着几分傲慢,“怎么,池妄没跟你提过我吗?我是他的未婚妻,宋挽月。”“……”姜幼还真不知道,池妄有未婚妻。她在想,池妄他自己知不知道呢?“池总已经开完会了,你们谁先去见他,还是一起去?”小助理在这时敲门提醒。宋挽月似乎很满意姜幼的反应,她起身,毫不客气地从姜幼手中夺走饭盒,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说道,“给我吧,我去给池妄送,你可以回去了。”“呃,等等……”姜幼想叫住她,宋挽月已经摇曳生姿地走了。果不其然,宋挽月被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