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阔少面前就停一下,阔少瞬间感到一阵窒息。
走到灿成近前,指着训练场外的轿车:“认识那辆车吗?是你的吗?”
“对不起长官,我没有车。”
灿成挨了电,又挨了一枪,子弹从他头顶打过去,留了一条小命,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在比自己强大的人面前,一定不要说硬话,要不然,他们会把你的骨打软。
阔少们心头一凛,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这教官是一个记仇的人。
张建初给的第一个科目,五公里,连负重也没有,纯粹照顾阔少爷,他也担心,上来就整刺激的,万一跑死几个,不好交代。
这已经是照顾,阔少们依然难以完成,没跑一半就趴在地上,哇哇直吐。
老兵都不错,轻松完成。
张建初声色俱厉总结,既针对老兵,也针对阔少:“你们属于一个队伍,有的人体力不过关,拖了队伍后腿,有的人体力过关,却对掉队的视而不见,这不是一个集体该有的,因此,需要受罚,老兵一百俯卧撑,未完成五公里的,接着跑完,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吃饭,记住了,超过一点完成的,没有午饭。”
老兵们痛痛快快做俯卧撑了,他们完成阔少还没跑完,老兵一看他们那熊样,跑到天黑也完不成,一气之下,两人架一个,愣拖着跑。
阔少们成了一摊烂泥。
幸亏有人说了一句,再不吃饭就没了,他们才重新恢复动力。
也幸亏他们是学员,下午学习理论,否则,就算累不死,也得摸电网电死自己,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平常心眼最坏的那几个也没了冒坏水的心情,躺床上一动不动,扯淡的力气与心情都没有。
尤其是听老兵说,明天的体能训练只会增加不会减轻,心情彻底进了冰窖。
第二天的太阳如期而至,第二天的训练同样分秒不差。
张建初用五公里热身,阔少们今天的表现还不如昨天,没到一半,就有人口吐白沫,躺在地上。
老兵明白,再拉下他们还得挨罚,处罚只会加重,还是老办法,架起跑不动的跑,那小子两只脚都不会迈,在地上拖拉着。
有的老兵人情味多一点,抬着他们跑,总算完成了任务。
如此一周后,阔少们脱了一层皮,勉勉强强能跟着跑。
又过一周,可以轻松跑下来。
这天跑完,张建初命令列队,宣布一个消息:“今天欢迎从米国学成归来的教官。”
在激烈的掌声中,一个穿教官服戴大墨镜的年轻人来到队列前。
学员们都觉奇怪,那墨镜太大了,遮住半张脸。
阔少们心里嘀咕:这是米国的什么什么墨镜,还是最新款呢。
等那年轻人把墨镜摘下来,阔少的心窜到了嗓子眼,又是一阵窒息,怎么是他。
这人是阔少们曾经打的半死的朴灿烈。
阔少们万念俱灰,刚适应了五公里,又来一个仇人,真是没活路了。
朴灿烈的目光,比头顶的太阳还毒辣。
阔少们心不在焉,听着他的自我介绍:“本人朴灿烈,出任各位的武器使用教官。”
紧张到极点的阔少们松了口气:不用体能折磨我们就好,教武器的,这个好,可以玩枪了,阔少们有了一些欣喜。
他们可忘了一点,体能训练,不过是双腿肿胀,肌肉疼痛,顶多算皮外伤,而武器,稍微不小心,真要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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