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受情i欲煎熬的时筝来,叶津渡此刻也不好受,他一个年方二十五身心健康的alpha,被一个长得跟颇有姿色的发i情期oga靠着,时刻注意有没有人进来的同时还要保持着理性思考解决办法,跟寒冬腊月跳到江里一样刺ji,不,刺ji十倍,既然不叫急救中心,那就——
“你的伴侣呢?”
而对方只是一口一口费力地呼吸着,呼出的气流全部喷在叶津渡的脖子上。
时筝毫无察觉。
热。
五脏六腑都烧得慌。
背上的衣服都湿了,因为是冬天,外面套着毛衣,所以看不出来,但
他的手从领带上滑了下来,整个人都失控地往下滑,幸好叶津渡及时抓住了他的腰,让他不必像一滩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我,没有伴侣。”
时筝艰难地回答了叶津渡。
腰上传来的力道,让他稍微清醒了些,意识到此刻自己是有多不合常理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还是个alpha,一个年轻强大的alpha。
幸好对方看他的眼光很陌生,应该没有认出来。
还好。
他闻到了一股近在咫尺的气味,像是悬崖上被寒霜覆盖的木头,有点冷,却又很好闻,
这就是alpha的信息素吗?
时筝迟钝地意识到,脑袋无力地倒在叶津渡的肩膀上,侧头露出的皮肤下,腺体散发出香甜的味道就像是在深海里扔了个炸弹似的,全然涌了出来,饶是叶津渡自制力强,也被这个气味熏得喉咙发干,心里日狗。
叶津渡僵硬地扶着他,表面镇定实则内心躁动地一批:“喂,你站稳点,你的抑制剂在哪里?”
一般来说,oga快到发i情期了自己也清楚,会随身携带药丸,这个oga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总不会是别弄得我这里像凶杀现场一样
叶家家规第九条,扶贫爱弱,而不乘人之危。
叶津渡一个当机立断的手刀,把软得一滩泥的时筝给敲晕了,然后跟抱小孩似地抱了起来,一手盖着对方的脑袋,从通道里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打开车门,把oga扔进了后座,又绕到了驾驶座。
叶津渡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戴上了蓝牙耳机,看到手机上穆江年发来信息问他是不是便秘。
……
找了老爷子拿借口回了穆江年,又给叶蘅打了电话。
叶蘅还在研究所加班,正在剥火腿肠,叶津渡一个电话过来,惊得半根火腿肠连壳都掉进了泡面里,手忙脚乱地接通电话,就听到了对方不合常理的要求。
“小五,你身边有抑制剂没?”
叶津渡开门见山地问道,叶蘅在研究所工作,比起急救中心,他那里取抑制剂更方便也更安全。
“抑制剂?哥,你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alpha和oga都需要用到抑制剂,但是大多数alpha并不依赖抑制剂渡过发情期,alpha的发情期时间短,也不具有攻击的危险,所以叶蘅听到他要抑制剂的第一反应就是——叶津渡和oga在一起?
这个念头让他心脏突然一坠,突然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叶津渡也不想解释这档破事,干脆就说:“一点小意外,你现在方不方便?”
叶蘅握紧了手机,忙不迭地点头,又惊觉对方看不见,连忙回答:“方便,方便。”
“那我在清蘅别墅等你。”
叶津渡挂了电话,就驱车开往清蘅别墅,幸好深夜车流量少,一路飙车也没有任何阻挡,别墅区安静得很,只有偶尔路过的风吹得乌桕树树影晃动,叶津渡把昏着的oga抱到了客房,他只用了三成力道,按理说不会昏迷太久,也可能他那么多年没揍人,力道多了几分或少了几分,反正脖子没断人也没死。
不过——这张脸倒是真的不错,比明星也差不了多少,连闭着眼都像在演什么苦情电视剧,是他妈会喜欢的电视剧男主角类型。
想起梁蕴,叶津渡就想起了他妈前两天还在视频电话里给自己出谋划策哺育下一代,起因只不过是梁蕴去美容院的时候,看到个小娃娃在蹒跚学路,一下子就让她想起了叶津渡穿纸尿裤爬上爬下的童年时刻,一时心头感慨,有了做姥姥的念头。
简直跟闹着玩似的。
叶蘅不一会就到了,他身上还穿着研究所的制服,按门铃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
叶津渡开了门,看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取笑道:“你怎么跟跑了半座山一样。”
叶津渡的长相融合了父亲的深刻轮廓和母亲的秀雅,面无表情时很有正派作风,而微微一笑,又显露出几丝了风流少爷的意蕴,像是在正儿八经地调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