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梦没回来前,我和Ava就这么不尴不尬地相处着。
可两三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们不仅没有等来臧梦,反而等来了愈发严重的疫情,以及社区要求尽量居家隔离办公的通知。
确认居家隔离后,我便给臧梦打了一通电话。
“看来我暂时是回不去了,阿度,只能先拜托你照顾好雅欣了。”她的语气不无遗憾。
为了安慰她,我只能道:“你现在不在上海才是好事。关于Ava,放心,我一定替你招待好她。”
是的,我的确能将一个女孩子照顾的很好。
而更没料到的是,Ava会让我产生那么新奇的体验。
大约是在我们居家隔离的第三天,Ava当时突然找到我,一脸痛苦地捂着腹部,说在臧梦的房间没有找到卫生用品。
我看着她那副五官痛的恨不得纠到一起的样子,一下子便了解了她的问题。于是,我想尽办法,和小区的执勤人员以及其他住户沟通,在众人的相互帮助下,终于拿到了几包卫生用品以及一包红糖。
“谢谢,你很贴心,你是一个好男人”
接过我递给她的卫生用品以及一杯红糖开水后,她望着我很认真道。
那真挚的语气和真诚又秀丽的面容,某一瞬间竟然让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哪里哪里,因为臧梦也有痛经的习惯,所以我。。。。”
“哦,这样啊。。。。”
她静静喝着杯中红色的糖水,气氛一时变得安静极了。
“那什么,你喝完后把杯子放着就行,明天带出去,我来洗。我先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快速走出了房间,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架势。
那晚过后,Ava对我明显亲近了不少。
收拾行李时,不小心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坏了,拿不出衣服,找到我后,我三下五除以二地就给她解决了;
看她在厨房垫着脚努力够着最上方格子里的东西,我走过去就将东西拿了出来,递到她的手上
。。。。。。
渐渐的,我发现这个女孩看我的眼神变了,开始充满钦佩,仿佛我是世界上最强的男人。
虽然说起来有点中二,但能被女孩这么依靠,我很受用。同样是女孩,还是闺蜜,臧梦身上就没有这种让人忍不住想怜惜的气质。
我能感觉到,我和Ava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或许她也察觉到了。但我们在和臧梦打电话聊天时,似乎都默契地避过了那些话题。
但也许老天也看不过去,他给了我们彼此一个推进关系的机会。
那天傍晚开始,天空便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温度事适宜,不考虑疫情的话,其实很适合睡觉。
我早早地拿着手机靠在床上打游戏。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房子里只住了两个人,谁在敲门不言而喻。
我整理了一下着装起身去开门,便看到Ava正可怜兮兮地站在外面。
“我刚才看了恐怖片,现在不敢睡了,你能不能。。。”她咬了咬嘴唇,似乎不好意思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心里有点好笑,又莫名觉得她这幅模样有点可爱。
“那到客厅去,我用投影仪给你放喜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