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难嘛。】
俞向晚定住身形,小心地观察了一下邻居家,确认没动静,才放下心来。
【有怪莫怪,我真不是小偷。】
与此同时,远方一辆绿皮火车上。
伴着咣当咣当的行驶声,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忽地睁开眼睛。
锐利的眼眸犹如鹰隼一般扫视周围,好像一切宵小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
陆应铮薄唇紧抿。
他在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了说话声,还有“小偷”的字眼。
小偷?
火车上小偷小摸并不少见,但现在他在这里。
作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公职人员,他决不允许在
自已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倒要看看,有谁敢这么嚣张,撞在他的木仓口子上!
新婚第二天,离婚!
俞向晚像只灵巧的猫,从院墙上一跃而下。
她拿起包袱,想了想,打开父母的房门。
俞大民和向红夫妻俩为女儿担忧了大半个晚上。
好不容易睡着,耳边居然恍恍惚惚地听到了女儿喊“爹娘”的声音。
向红闭着眼睛,用手肘撞了撞丈夫:“大民,我是不是幻听了?我咋听到了咱闺女的声音?”
俞大民揉揉耳朵,眼皮像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一点,又猛地闭上,嘟囔:“好像是有……”
“爹娘,不是幻听。”
俞向晚举着蜡烛站在床边。
俞大民听到声音,睁眼一看。
只见床头站着一个长发头的女人,光映在她脸上,眼底发出幽幽黄光,特别可怖。
鬼啊!
“啊——”
俞大民的尖叫被捂在嗓子眼。
“爹!爹!爹!是我!”
俞向晚生怕俞大民发出声音把全村人都喊起来,连忙捂住俞大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