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明天,我们上门去,把事情一五一十吃说清楚。”向红道。
俞向晚忙道:“爹,娘,哥,这事儿啊,我想过了,得有证据。”
“你们听我说,明天我们这样安排……”
商量好对策,俞向晨看向俞向晚的眼神都带着敬佩。
“妹,你这嫁出去一趟,聪明了好多。”
俞向晚:……
这到底是夸还是损呢?
“哥,吃一堑长一智,新房四处漏风,我一个人孤零零躺在那里,脑袋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以前真的做错了,那个邹建文是想借着我这个生产队队长女儿的身份,给他谋福利。”
向红嘴上骂得狠,心里还是疼女儿的。
“看清楚男人比什么都强,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俞向晚小鸡啄米般点头。
她来到这个年代,哪儿还敢结婚?
先活下去再说,等恢复高考,她怎么也得考出去上大学。
现在是七二年,再熬几年就行。
“行了,”向红赶人,“各回各屋睡觉,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俞向晚把包袱放好,去厨房烧水。
正生火呢,回头一瞧,对上向红的脸。
“娘!”
俞向晚拍拍心口:“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呢?吓死我了。”
向红走进来:“我看你半夜不睡觉,在这捣鼓什么?”
俞向晚老实道:“我刚才爬隔壁陆家的院墙进咱们家,身上脏了,烧点水擦洗。”
她有洁癖,要不然睡不着。
向红没好气地夺过她手里的火柴,一边数落一边熟练生火:“哪儿这么多臭毛病,就这么一点灰,还要擦洗。”
俞向晚呲牙一笑,挽住向红胳膊:“娘,还是你对我最好。”
“什么邹建文,臭男人,连向红同志的一个手指甲都比不上!”
俞向晚嘴里的彩虹屁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向红心里高兴,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光对我油嘴滑舌有什么用?明天把这份劲儿给我用到邹建文和他姑邹二花身上!”